郝欣眉懷裏抱著的是一隻半大的小狗,灰撲撲的皮毛,窩在郝欣眉的懷裏,無精打采。
“這......這是你兒子?”
朱天磊震驚的問道。
這女的腦子有毛病吧,好端端的拿狗當兒子。
“是,它叫花榮,跟在我身邊已經五年了,平時和我吃住在一起,生龍活虎的,但是一個月以前,突然就生病了,現在已經不吃不喝三天了,再這麼下去......我怕它就要死了!”
郝欣眉看著懷裏的叫做花榮的小狗,鳳眼之中淚水婆娑。
朱天磊一腦門子的黑線,不知道如果小李廣花榮要是知道自己的名字被一條狗給占用了,會是啥心情。
“朱大夫,求你一定要救救花榮,它是我在這個世上唯一的親人了!”
看著冰山美人郝欣眉梨花帶淚、楚楚可憐的樣子,朱天磊原本還想要戲謔的心情頓時煙消雲散了。
“那個......你別哭了,我看看它到底得的啥病?”
朱天磊心裏其實也沒底,靈醫仙術高深莫測,藥理醫理俱全,但他腦海裏真還沒找到任何給動物治病的信息。
算了,治不好也治不壞不是?
萬一瞎貓碰上死耗子呢!
聽到朱天磊的話,郝欣眉立刻收住了眼淚,將懷裏的花榮小心翼翼的放到了朱天磊的手裏。
朱天磊皺皺眉,他從小就不大喜歡這種帶毛的東西,不過好在這個花榮很乖巧,或者說很虛弱,在朱天磊的手裏安靜的好像一團破布。
朱天磊猶豫了一下,然後把手放在了花榮的肚子上。
不肯進食,十之八九是內髒出了問題。
果然,他的手一觸及到花榮的肚皮,就感覺到一股寒氣順著手指擴散而出,這寒氣就是病氣,依靠靈氣尋找病灶,是除了號脈之外,靈醫仙術最神奇的診病之法。
朱天磊凝神靜氣,慢慢的沿著花榮的肚子向裏側摩挲,一個堅硬的好像石塊一樣的東西在花榮的胃部出現。
“怎麼樣?能治嗎?”
郝欣眉看著朱天磊,表情十分的小心,似乎生怕聽到什麼不好的消息。
朱天磊心裏有些泛酸,自己在對方的眼裏明顯還不如一隻狗,之前跟自己吹胡子瞪眼、大呼小叫的,現在對這條狗卻給足了溫香軟玉,給足了‘綿綿愛意’。
“應該能,不過我得先配藥,而且......”
“而且什麼?”
“花榮肚子裏長了東西,如果我所料不錯的話,花榮應該是患了毛球症,所以,它才吃不下東西,這個病治起來比較麻煩!”
朱天磊看著郝欣眉纖細修長的美腿,忽然間生出了一個‘色眯眯’的主意。
“需要多少錢,你盡管說!”
郝欣眉站起來,臉上竟然又恢複了之前的冷若冰霜。
“你這女人張嘴閉嘴的就是錢錢錢,如果錢能治好它,你也不用屈尊降貴來蛤蟆溝找我了吧?”
朱天磊的確是有些怒氣,這女人一而再再而三的踐踏自己身為男人的自尊,還真以為有錢能使鬼推磨呢!
郝欣眉沒料到朱天磊會突然翻臉,她不過就是隨口問了一句,難道看病不需要錢嗎?
“朱大夫?,我說錯什麼了嗎?”
“你......算了,治病大約需要三天,你可以把花榮放在我這兒,三天後再來接它,如果不放心的話,那就自便!”
“我......我和花榮一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