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
兩條莖塊中間,竟然真的有一個包塊。
“這叫‘陰珠’,隻有長在陰濕環境裏、生長年齡達到二十年以上的何首烏才會有。”
嶽秀梅的臉色再次變得難看。
“老娘不賭了,把東西給我還回來!”
嶽秀梅現在才算看明白,這個青瓜蛋和老閆頭明顯就是一夥的,想要把何首烏從自己的手裏騙出去,想的美!
“想要不賭?”
朱天磊的臉色猛的沉下來,目光森森,嚇的嶽秀梅打了個哆嗦。
“你......你......你想幹嘛,東西是我的,我說不賭就不賭了,咋地?”
嶽秀梅定了定心神,幹巴巴的說道。
“賭場之上,賭錢就要把錢放在賭桌上,賭命就要把腦袋吊在褲腰上,自古以來,賭就是賭,隻能進不能退......”
朱天磊聲音並不大,但是落在嶽秀梅的耳朵裏卻好像是催命曲,讓她的後背很快的浮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賭還是不賭?”
朱天磊又說了一遍四個字,這一次,不僅嶽秀梅,就是見慣了打打殺殺的馮祁也覺得心中生寒。
這個年輕人是何方神聖,為什麼年紀輕輕的竟然有這樣的氣勢?
“我......我不賭......”
嘩啦一聲!
朱天磊的手輕輕的拍了一下旁邊的門框,真的隻是輕輕的,但是轉瞬之間,鋁合金門框竟然直接被拍斷,砸在地麵上。
“我我我......”
嶽秀梅徹底傻了。
她怎麼辦?
她男人出門了,十天半月的也回不來,現在就她一個人,想要求救,但是看著周圍那些人的目光,根本就不可能有人來幫她。
“人在做天在看,虧心事做多了,人就容易生病,你脾胃失和,子宮內膜炎屢治不愈,兩年前闌尾炎開刀之後,刀口感染,進了數次醫院,脊柱錯位,腰肌勞損,做了多少理療針灸也沒辦法根除......”
朱天磊娓娓而談,嶽秀梅跟見鬼了一樣看著朱天磊,他是什麼人,為什麼會對自己的情況一清二楚,難道是競爭對手派來要整垮自己的嗎?
但即便如此,也不可能知道自己子宮內膜炎屢治不愈的事兒啊,這件事她連自家男人都沒說過,每次去醫院,都是偷偷摸摸的去,再偷偷摸摸的回來。
當然,震驚的不僅嶽秀梅,還有圍觀的人,從嶽秀梅見鬼一樣的表情上,他們都知道,這個年輕人說的都是對的。
“你不是說這何首烏是半個月前收上來的嘛,很好,我現在就讓大家看看,你這半個月前收上來的何首烏到底是什麼樣子的......”
話音一落,朱天磊突然從地上將何首烏拿了起來,哢吧一聲,六十幾公分長的何首烏,被攔腰掰斷。
裏麵的汁水像是春雨一樣噴濺到眾人的臉上,身上,一股淡淡的新鮮藥草的香氣彌漫開。
“這個何首烏,裏麵紋路清晰,縱橫錯落,證明采摘的時間至少在一周之內,藥汁的氣味香而不膩,淡而不寡,細聞之下還有陣陣土腥氣,所有懂藥的人都知道,藥材在自然環境下晾曬,一周之內裏麵的汁水就會蒸發殆盡,即使是在室內,半個月的時間,汁水也絕對會消失無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