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邢江,我記住了!”
“?你什麼意思?”
邢江當獄警當了三年,經手的犯人少說幾百號,卻沒有一個像朱天磊這麼牛逼的。
朱天磊卻不再說話,反而靠著床頭,閉上了眼睛。
“哼,咱們騎驢看唱本,走著瞧!”
邢江被朱天磊徹底無視,麵子上十分過不去,但心裏又十分忌憚,於是隻能撂了句狠話挽回點麵子,便帶著幾個獄警浩浩蕩蕩的出去了。
閆大頭幾個人對朱天磊簡直是佩服到五體投地了。
“天磊啊,你沒出去混真是可惜,就你這身手還有膽氣,恐怕除了黑鷹幫的葛老爺子,沒人是你的對手。”
聽到葛天鷹的大號,朱天磊勾了勾嘴角。
恐怕葛天鷹也不敢招惹他吧!
“不過,天磊,你剛才把邢江那小子得罪了,這日子以後還真是不好過啊,別看那小子就是個獄警,背景可不差,而且特別損,餿主意多,你......唉......”
閆大頭是真的替朱天磊擔心,畢竟大家心知肚明,朱天磊完全就是為了給他們出頭。
“放心吧,我說過,到時候讓他求著我出去!”
閆大頭沒說話,心裏卻有些不以為意,朱天磊要真是有這樣的本事,也不會進來。
但是,下午三點剛過,鐵門就再次被嘩啦一聲打開。
邢江帶著兩個人走了進來。
朱天磊翹著二郎腿,正在聽阮良講自己在北城當混混的光輝事跡,看到邢江進來,眼皮都沒有挑一下。
閆大頭卻立刻警覺起來,下意識的就挪到了朱天磊的身前。
就說這個邢江是個小人,睚眥必報的很。
“朱醫生!”
朱天磊瞥了一眼邢江,沒搭理。
“朱醫生,您看,剛才是個誤會,是我沒弄清楚情況,朱醫生您就大人不記小人過,別跟我計較了!”
閆大頭的身子一哆嗦,雞皮疙瘩掉了一地。
乖乖隆地洞,這邢江不是鬼上身了吧?
“有什麼事,你說吧!”
“咳咳,我是來接朱醫生出去的。”
邢江臉上堆著笑,隻是要多難看就有多難看,他身邊的兩個隨行的法警臉色也有些尷尬。
“出去?為什麼?”
“呃......”
邢江被噎的說不出話來。
但是想到剛才的電話,硬著頭皮繼續往前湊。
“朱醫生,我知道之前我的做法有些不妥,是我的錯,我承認錯誤,你要是心裏不舒坦,罵我兩句打我兩下撒撒氣,這畢竟是看守所,還是早點出去的好!”
邢江之前又多囂張,現在就有多後悔。
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黴了,非要把這個煞神放到自己管轄的牢房裏。
“我記得有人不久之前才說過,我是犯人,犯人不呆在看守所呆在哪?”
閆大頭聽著朱天磊的話,差點沒笑出來。
其他幾個人也覺得解氣的很,都在心裏給朱天磊呱呱的拍巴掌。
“是我胡說八道,胡說八道......”
邢江簡直都要哭了。
“我覺得這裏不錯,除了夥食有毒之外,其他的都不錯......”
“朱醫生......”
邢江還要說話,口袋裏的手機響了,邢江接起電話,不知道電話裏說了什麼,隻見邢江臉色一寸一寸變得慘白,電話剛放下,邢江就噗通一聲跪在了朱天磊的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