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偉啊,竟然是廖偉,這可是省醫院最有名的神醫啊,真沒想到啊,廖神醫竟然這麼年輕......”
“是啊是啊,有廖神醫在,這女的肯定有救了.......”
周圍的人交頭接耳,竊竊私語。
“列車長,病人情況緊急,要是再耽誤下去,我就是有心救人也怕來不及了。”
廖偉看了一眼朱天磊,對著乘務長說道。
乘務長也看著朱天磊,不得不說,雖然是個女人,但是通身的氣勢卻是一般人都比不上的。
“這位乘客,請你放手,不要幹擾廖醫生救人。”
乘務長的聲音和麵相一樣,也很嚴肅。
“乘務長,您也覺得廖偉兩個字比人命更重要嗎?”
朱天磊看著乘務長,臉色微沉。
“年輕人,廖偉兩個字不僅僅是個名字,還是省醫院最好的醫生的代名詞,代表的是醫術,是權威。”
聽到周圍乘客對自己的讚許,看到乘務長對自己的信任,廖偉得意的對著朱天磊說道。
“一個連哮喘和肺積水都分不清楚的人,還好意思說自己代表的是省醫院的權威,你這一針下去,病人很可能就呼吸衰竭,直接死亡!”
“放屁!你到底是什麼人,憑什麼在這裏指手畫腳......”
廖偉沒想到朱天磊竟然不依不饒,還說出這樣的話來,他在省醫院是絕對權威的存在,就是院長對他也是三分客氣,什麼時候被人指著鼻子這麼說過,所以,一時間熱血上湧,竟然連粗話都飆了出來。
“你們過來,把這位乘客暫時控製住。”
乘務長看到朱天磊不僅沒有聽自己的話讓開,反而抓著廖偉的手不撒開,也不再開口相勸,而是直接安排了兩名乘警,強治製服。
“這位乘客,請配合我們工作。”
兩名乘警的年紀都不太算年輕,但服務態度還算不錯,和那些不問青紅皂白上來就動手的人相比,強了很多。
“廖偉,你敢不敢跟我打個賭?”
“打賭?”
廖偉一愣,完全沒明白朱天磊話裏的意思。
“時間不多,咱們就一分鍾為限,一分鍾之內我要是能讓她醒過來,你從此以後,就閉上自己的嘴,不要再到處說什麼自己是省醫院的權威,踏踏實實的當個醫生。”
“你......”
聽完朱天磊的話,廖偉的臉色一白。
他廖偉,國家特級醫師,醫療行業最高榮譽‘華佗獎’的獲得者,竟然被一個無名小卒指著鼻子教育,而且還信誓旦旦的跟自己打賭。
他要是不賭,怕是以後會有人戳脊梁骨說他廖偉浪得虛名,不敢與人應戰,若是賭......
廖偉的眼神在朱天磊的身上反複打量了一番,就在兩個乘警眼看就要動手的時候,廖偉開口了。
“好,賭就賭,但我有言在先,我們的賭注不能以傷害病人為前提,你不能隨便注射藥物、不能隨便喂病人藥物,這是作為醫生的原則。”
聽著周圍一片讚許廖偉醫德高尚的話,朱天磊冷笑了一聲。
還真是個道貌岸然的人,把自己美化成了廖聖人,哼,不注射、不喂藥,如果這個打賭的對象不是朱天磊,對方怎麼可能有贏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