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康正說在興頭兒上,冷不丁的的發現朱天磊的眼神,下意識的看了一眼自己的褲襠,雞架門兒沒開啊!
“於康,你這些年到底幹嗎的?”
“我......我當大夫唄!”
於康一腦門子的黑線,他昨天已經說了啊!
“我看你像是搞破鞋的。”
朱天磊說完就往前麵一個體育機械區域走過去。
“破鞋......呸,臭小子,竟然敢拿哥哥開涮。”
兩個人在小公園一直溜達到下午一點半,回到禮堂的時候,柳岸已經坐在椅子上了,看到朱天磊回來,還很主動讓開了位置。
這小丫頭轉性了?
呸,朱天磊才不信呢,俗話說的好,狗改不了吃屎,這丫頭沒準兒憋著啥壞呢。
“各位醫學精英們,今天下午的安排有些變動,因為單文彬教授需要提前飛回美國,所以原本定於三天後的講座調整到今天下午和明天,因此帶來的不便,還請大家能夠諒解。”
會議的主持人是個頭發花白的老頭兒,身上的頭銜一大堆,總之朱天磊一個也沒記住,但總歸是個很厲害的人就是了。
“下麵,就讓我們用熱烈的掌聲歡迎單教授。”
隨著白頭發老頭兒的話音一落,單文彬走上了講台,台下立刻響起了一陣山呼海嘯般的喝彩聲。
三百多個人,一起喊著單文彬的名字,演唱會朱天磊沒看過,但感覺眼下的這個架勢,應該也不過如此。
單文彬個子中等,並沒有因為生活在美國就繼承了美國人的那種壯碩,反而有些文質彬彬的瘦弱,和他的名字倒是極為相稱。
單文彬站在講台中間,看著台下,輕輕的擺了擺手,別說,即使沒開口,光是這身氣勢就很像是個德高望重的,更何況單文彬的年紀並不大。
“我是單文彬,想必在座的各位同仁多少都應該聽過單某的名字,這些年單某雖然一直身在美國,但從沒有一刻不是心係祖國的,這次回來,也是想要將這些年自己在腦外科領域取得的一些成就,特別是腦葉白質切除術的一些經驗跟大家交流討論一下。”
話音一落,台下又是一陣喝彩聲。
不得不說,這個單文彬的確很有成功人士的風範,一番話說的讓人聽著極為舒坦。
不過朱天磊修煉的是靈醫仙術,雖然醫術極為高超,對於西醫的了解卻並不是很多,比如這個單文彬現在說的腦葉白質切除術他就不知道是什麼東西。
事實證明,西醫和中醫之間的差距還的確是大,單文彬在台上不斷的更換著PPT的界麵,各種解剖圖、數據表,看的朱天磊頭昏腦漲,於康也沒好到哪去,要不是朱天磊時不時的捅他一下,呼嚕聲都出來了。
反倒是坐在旁邊的柳岸,聽的十分投入,還時不時的用筆在記錄本上刷刷的寫,朱天磊瞥了一眼,記的東西和單文彬講的差不多。
“這是我研究出來的腦葉切斷器,已經申請了專利,跟傳統的切斷器相比,我研發出來的這種切斷器,尖端的電子感應裝置的敏感度是傳統切斷器的幾十倍,這就能保證手術的成功率,隻不過現在,由於國際醫療法的限製,這種切斷器還不能大規模的在國內應用,這也是讓我最痛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