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於康，手裏拿著個烤羊蹄，另一隻手端著一大杯紮啤，一邊吃一邊喝，滿嘴流油。
等到結賬的時候，收銀的小姑娘看著於康的眼神都有幾分古怪。
“瞅啥啊，你們是自助餐，我吃的多那是本事......”
對於小姑娘的眼神，於康明顯有幾分不滿，這在對女人油嘴滑舌的於康身上，還真是不大容易看見。
下午的會議和上午差不多，隻是演講的對象換成了個男的，相比之前的單文彬和上午的老太太，這個演講對象明顯更年輕，而且態度跟單文彬相比，簡直好出了天際。
“我是這麼看的哈，但畢竟年輕，在座的各位都是精英，如果我有什麼講的不對的地方，大家多多指正......”
“我還年輕，經驗不足，這是我個人的一點經驗，大家有不同意見的都可以提出來......”
“我這麼說，不知道對不對，希望能夠拋磚引玉......”
整個演講過程類似這樣的話說了N遍，謙虛倒是謙虛了，不過有點謙虛的過火了。
不過因為對方戴著眼鏡，又一直喜歡在每句話後麵加個哈的尾音，會後幹脆得了個‘哈哈鏡’的綽號。
朱天磊還真沒想過，自己會和這個哈哈鏡扯上什麼關係，直到晚上會議結束後，被這哈哈鏡攔住。
“朱醫生，等等哈。”
朱天磊一轉身，就看到哈哈鏡站在自己身後，近距離的看，哈哈鏡好像也並沒有那麼年輕。
“您有事？”
朱天磊有些疑惑，他和這個哈哈鏡素未謀麵，對方喊自己幹什麼。
“我對朱醫生的醫術十分仰慕的哈，有個問題想向朱醫生請教哈。”
“請教？”
這個詞用的倒是讓朱天磊有點不大好意思了。
“請教不敢當，您有什麼問題說吧！”
“那個......朱醫生，這裏有點不太方便，咱們換個地方好好聊哈，行不？”
哈哈鏡的口頭語實在太重，聽的朱天磊腦袋發昏。
“行，那就旁邊的咖啡館兒吧！”
朱天磊跟於康和宋柏年招呼了一聲。
“天磊，哥哥看這小子不懷好意，你小心著點兒啊！”
臨走的時候，於康貼著朱天磊的耳朵說道。
哈哈鏡走路的速度慢不說，身段也極為的陰柔，一顰一動都和女人差不多，朱天磊走在對方的身後，真有種不堪入目的煎熬感。
咖啡館不大，名字卻很好聽，叫做‘天使之翼’，與之相配的是屋子裏的播放的安琥的？《天使的翅膀》，張雲桃很喜歡這首歌，手機裏存的歌就隻有這一首，所以弄的朱天磊對這歌幾乎到了倒背如流的程度。
“朱醫生，我就喝水，你想喝什麼，我請客哈。”
坐下來之後，哈哈鏡跟服務員要了一杯白開水，之後扶了扶巨大的黑框眼鏡，對著朱天磊說道。
“算了，我也喝水吧！”
看著哈哈鏡一臉的摳相，朱天磊也跟著叫了杯水。
聽到兩個人點的餐，服務員的臉色很難看，走的時候甚至連笑臉都沒有一個。
“有什麼事，說吧！”
實話實說，朱天磊對這個哈哈鏡沒什麼好感，一個男同誌，沒點陽剛氣不說，說話的時候還一直翹著蘭花指，以為自己是唱花旦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