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盤靈,別說是你,就是月伯也要對他行跪拜之禮,作為泰爾森林的總衛,你不會連這點都不清楚吧?”
“什麼?不可能,他怎麼可能是盤靈?”
朱天磊已經被這新出現的一個又一個完全陌生的詞彙弄的傻眼了。
月伯說他是天地之靈,現在這個驚圖又說他是盤靈,而且很明顯,麵具男對盤靈這個身份是有忌憚和恐懼的。
“衛牌不肯相融不是因為他不是主,而是因為衛牌不敢與盤靈融為一體。”
朱天磊看到麵具男的身子一頓,直接軟了下來。
櫻文幾乎在同一時間跑過來,一把扶住了麵具男。
“總衛,這是泰爾森林的規矩。”
櫻文的聲音一如朱天磊之前聽到的那樣清越動聽,但相比而言似乎多了一絲絲的情緒。
麵具男的身子掙紮了一下,最後還是跪了下來。
櫻文緊跟著跪下來。
“總衛梨昀跪拜衛牌之主。”
一時間跪拜的聲音響徹整個屋子。
亨利偷偷的抬起頭,看著托著衛牌的朱天磊,後背的冷汗一陣陣的往外冒。
他是泰爾森林唯一的外人,是戒衛從外麵抱養的。
他沒有這裏原住居民的那些特權和優勢,朱天磊是被自己挾持來的,現在對方成了衛牌之主,還是盤靈,他怎麼辦?
“都起來吧,你們都出去,我有話要跟戒衛說。”
雖然剛剛發生的一切太讓人震驚,但朱天磊此時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不管這件事是真的還是誤會,他都得抓緊這個難得的機會,趕緊把自己要解決的問題解決掉,這樣即使真確定是個誤會,他也不虧。
聽到朱天磊的話,眾人紛紛退出去,麵具男站著沒動,但是櫻文的手放在了他的手臂上,麵具男盡管身體僵硬,最終還是退了出去。
朱天磊看了櫻文和麵具男一眼,便收回了視線。
“你想要問我關於盤靈的事。”
驚圖先開口。
“不是。”
朱天磊一口否決,戒衛眼睛動了一下。
“我讓你安排人把飛機上的人都叫醒,然後送我們離開泰爾森林,回到原先的航線上去。”
朱天磊抓緊時間,這件事是重中之重。
“你還打算離開泰爾森林?”
驚圖好像很意外。
丫丫個呸的!
老子不離開難道還在這個地方下蛋孵小雞啊?
“我當然要離開,我不屬於這裏,衛牌我暫時保管,等到時機合適了,我會親手把衛牌還回來。”
“你是不了解泰爾森林,所以才會做出這樣的決定,如果你了解了,你不會選擇離開。”
驚圖很肯定。
“那是你以為,我還是那句話,如果你真是認我是什麼衛牌之主,那就按照我說的,快點安排,否則我就把這個牌子毀了。”
朱天磊說完,就把衛牌用兩隻手抓著,做出要掰斷的姿勢。
“衛牌是掰不斷的,你不用這樣,現在你是衛牌之主,你說的任何一句話,我們都沒有不服從的道理,但我作為戒衛,作為月伯最信任的人,我還是有必要告訴你,泰爾森林是一處寶地,月伯在這裏活了一百七十年,我如今也已經一百零三歲,就是剛剛你見到的櫻文,也已經四十九歲了。”
噗!
聽到驚圖的話,朱天磊眼珠子差點沒掉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