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天磊暗暗的吸了一口涼氣,貝特朗家族竟然是眼前的這個女人一手推起來的,那......莫青應該是於文鬆的老婆,皮特是莫青的兒子?
“過去的那些年我一直在查找德雲的下落,可是泰爾森林的人有意的隱藏他的行蹤,即使我動員了貝特朗家族的全部力量也用了差不多十年的時間才找到他,我知道他原來一直隱匿在華夏,是華夏德高望重的學術大能,還致力於保護華夏醫藥。”
聽到這兒,朱天磊的腦海裏,隱隱的猜測到一些東西。
“我為了報複他,就暗中安排人專門對抗他,凡是他想要保護的東西我通通都要搶奪下來,我當時已經分辨不出來自己是愛還是恨了,直到於文鬆終於忍受不了我的行為而決定和我分開。”
於文鬆竟然是因為這個原因和莫青分開的?
不過想想也能理解,誰能不介意自己的老婆心裏時時刻刻都裝著另一個男人呢?
“我一點不覺得難過,反而我覺得很輕鬆,我不愛於文鬆,這些年,我幫著他一步步的走到權利的巔峰,又幫他生了兒子,我不欠他的了,我可以全身心的投入到自己要做的事情,所以,我來到日本,當時的保藥會還是個小門小派,我和當初一樣,把保藥會一步步的發展壯大,終於能夠和德雲分庭抗禮。”
朱天磊腦海裏的猜測被印證了。
他有些無語。
他憎惡小日本兒。
憎惡保藥會將華夏的寶貴醫藥偷偷的轉運到日本。
可是,莫青不是華夏人,她對日本沒有所謂的仇恨,她做這一切都是因愛生恨的個人報複。
“我知道你心裏在想什麼,是,我之前被仇恨蒙住了眼睛,做事根本不考慮後果,隻要能讓德雲痛苦的事情我就會不惜一切去做,直到後來,我才知道當年的一切都是誤會,這麼多年,德雲的身邊從來就沒有女人,他一直在等我。”
不知道什麼時候,莫青的眼角,一行清淚順著臉頰慢慢的滑了下來。
“可是他得了漸凍症,特別是最近幾年,病情惡化的很快,我也無心再管理保藥會的事情,每天都想著如何才能找到治療漸凍症的辦法,直到我從一本藥典上看到石胎。”
朱天磊看著馬德雲,沉默著。
他不知道是該為莫青的深情感動,還是該為莫青的荒唐任性的行為指責唾棄。
現在他也算是明白,為什麼貝特朗家族的信物、泰爾森林的衛牌和保藥會的密保上為什麼會有相同的標識了。
原來,這三個組織都跟莫青有著密切的聯係,更甚至於貝特朗家族和保藥會是莫青一手建立起來的。
眼前的這個女人真的太可怕了。
“這麼說,金玉嬋的毒也是來自於泰爾森林了?”
朱天磊沒有忘記,最近頻頻出現的金玉嬋毒。
“金玉嬋原本叫月毒,我想你應該知道,我父親常年服用的福壽湯,裏麵調配的就是金玉嬋。”
莫青說完,朱天磊的臉色刷的一白。
他倒是聽月伯和精圖都說過,福壽湯裏麵有毒,但他完全沒想到裏麵的毒竟然是金玉嬋,不過為什麼中毒的表現會不一樣呢?
“我父親是修煉之人,這一點你應該也清楚。”
朱天磊點點頭。
沒想到莫青竟然扯起嘴角,一臉的嘲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