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罌粟殼粉?不能吧,我本身就是做藥品生意的,對罌粟殼的味道不陌生,根本就吃不出來啊!”
郝欣眉搖搖頭,對朱天磊的這個說法有些不太認同。
“而且,現在國家對這種東西管製的很嚴,不會有人為了這點小錢就迎風上、鋌而走險吧?”
郝欣眉又扔出了個想法。
“小錢?對於你這樣的大老板而言是小錢,但其實倒賣罌粟殼是很暴利的,特別是批量化作業的情況下,謀取的利益絕對不是你能想象的。”
朱天磊揶揄了一句。
“即便如此,但我來這吃過很多次了,隨行的也有不少從醫的或者是從事藥品生產、銷售的,?都算是這方麵的行家,都沒有人發現這個問題啊!”
郝欣眉還是覺得不太可能。
“當然發現不了,你有沒有注意到,這家老菜館的菜都是以香辣為主的嘛,口味很重,辣椒、豆瓣醬、花椒麻椒,隨便一種調料的味道都能將罌粟殼的味道掩蓋住,更何況,添加的罌粟殼研磨的十分細膩,完全沒有顆粒感,如果不是對罌粟殼熟悉到骨頭裏的人,都是發現不了的。”
朱天磊沒有說自己的味覺異於常人,反正他會向郝欣眉證明的。
否則這丫頭不死心,以後還來吃怎麼辦?
罌粟殼吃多了,和XD沒啥區別,對身體的傷害不小,好在他剛剛給郝欣眉把脈,脈象還算正常。
“那......”
看到朱天磊一臉的篤定,郝欣眉也知道這件事十之八九是真的,朱天磊那是玩藥的祖宗,比十個醫生加起來都要更有發言權。
“等到店裏打烊的。”
朱天磊讓郝欣眉把車子開到了老菜館旁邊的一個廢棄的平房後麵。
其他的車都停在了對麵,這個角度比較隱秘,加上前麵有半截牆擋著,如果不是走過來,根本就發現不了他們的車,但從他們的角度,又能正好看到老菜館的情形。
夜幕降臨的很快。
已經是深秋,加上是拆遷區,沒有高牆阻攔,夜風刮的肆無忌憚。
一片黑暗之中,隻有鐵皮房子外麵支起的一根電線杆子上,掛著一盞搖搖晃晃的黃油燈,隨著夜風來回的搖晃,發出吱吱呀呀的聲音。
還真是出乎朱天磊的意料,八點多的時候,竟然還有人開車過來吃飯,而且還是一輛奔馳小跑,下來的一男一女兩個人,很年輕,穿的光鮮亮麗,一看就是有錢人。
郝欣眉也和朱天磊一樣,眼睛落在了這一對年輕男女的身上。
不過,不到五分鍾,這一對男女就走了出來,女的好像還很不高興,男的摟住女的肩膀,不斷的哄勸,好半天女的才上車,跑車奔馳而去。
“應該是菜都賣完了。”
郝欣眉說道。
終於,臨近九點十分的時候,最後一撥客人終於從鐵皮屋子裏走出來。
郝欣眉的神色沒來由的就緊張起來。
朱天磊等了這麼久,肯定是有要有什麼動作的,不過朱天磊每說,她也就沒追問。
其實即使朱天磊說的這件事是真的,也完全沒必要親自動手,隨便一個舉報電話打過去,自然會有人來查。
最近這段時間,電視曝光了太多食品安全不過關的報道,也因此,食品藥品監督局對食品安全的管理和打擊比曆史上任何的時間段都要嚴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