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除了上班你就是待在可蘇臥房裏,多一步也不肯走,跟個橡皮糖似的,離了這兩個地方你就活不了了?”
嚎,她說為什麼這幾天連他麵也沒見到,原來又舊情複燃了。
不直覺間走到了醫院門口,史鬱接了個電話,然後告訴她“我還有點事要去公司,你先進去吧”
點了點頭,猶豫不決的徘徊在醫院門口,縷縷額角邊的頭發,才向著醫院內部走去。
許願依舊如往常一樣,在靜溺的午後,推著蘇熙到醫院花園裏透透氣,雖然她也知道,植物人同木乃伊沒什麼差別,但由雲朝嘴裏吐出,總有不明的意味。
由此還沒待多長時間,便被許願以各種得當的理由給請出了醫院。
她發現現代人的八卦技術也真夠難以讓人忽視的,所以當可蘇不知下了什麼決心才回到自己的老窩後,她實在忍不住了。
試探性的問他有什麼事要跟自己交代時,'有'這個字回答的幹淨利落,讓她帶著期盼和'我會原諒你的'眼神看著他。
接下來的一串話簡直讓她覺得在虛度光陰,所以,當她空落落的肚子發出抵抗時,她才得以解脫這一類似批鬥會性質的談話。
角色翻轉,正派理所當然的拿起手中拽住的把柄,言詞意正的說了一句“我能要你抽屜的,一把鑰匙……嗎?”後一字她故意拖得延長線性代數。
“我能要求你不要我抽屜裏的一把鑰匙嗎?”
她徹底輸了,輸的一敗塗地,當跟史鬱提到這件事時是在她那邋遢的窩裏裹著被子,硬生生的忍著內心的火氣爆發。
史鬱說他就一奇葩,她毫不猶豫的點頭是道,果然是經濟實用男中奇葩之首。
有一回吃飯,軟磨硬泡的才從書房把他磨到餐館。平時吧,他忙,她懂,可是這是星期天,她真懷疑自從他不知吃了什麼過分刺激腦細胞的藥後,還會做出比賣公司更嚴重的事來。
“吃點什麼”翻著菜單,看著色彩味道上口的菜色津津有味,卻被他下一句話徹底潑了一身涼水。
“你看著辦吧,我還要去見個老朋友。”說完,像是怕她懷疑他似的,特意補上一句“如果怕別人貪圖我的美色非禮我的話,記得來這個地址,要不然,朝兒你懂得”丟給她一張賓館地址後,瀟灑而去,那一頭紅發真讓她狠不得蹂躪幾番。
“激將法,絕對的激將法”雲朝送了個白眼給史鬱,還用得著你提醒這是激將法嗎?明眼人一看就涼透了心。
“千萬不能去,要不然他又要找什麼理由跟你好好溝通怎麼塑造新人類”語罷,便補上一句“朝兒,你懂的”
回憶至此完畢,她真懷疑她這麼個餓撲羊怎麼會遇見廖可蘇那個紳士狼。這是緣分還是丘比特喝醉了亂射呢?
“你不讓我去賓館,這下好了,我又成了替補,史鬱我跟你沒完”餓狼撲食般掐著她的細脖晃悠。
估計史鬱也被她這種突然降臨的做法感到駭人,搞不好她一不留神她便命歸西了。
三十六計沒讀過,也知道走為上策,懷疑加審視的盯著她眼睛也不帶眨一下的“就相信你這一次,如果不成的話,我非常樂意把許林希送個你,哦不,口誤,是他的狗狗們”
原本像看到了前方有塊肉的,卻變成了一堆被啃的幹幹淨淨的骨頭,咬牙切齒的表情頓時換上誌在必得的語氣“最能保住小主您的正位的話,隻有一樣東西”
神秘的眼神勾起了她的好奇和征服欲“什麼東西”
買官司的答到“小主聰明,一猜極準,您看呢”意有所指的挑挑眼。
“結婚證?……嘿還真是結婚證啊,不行不行,我對這玩意兒有抗拒症。”一提這件事就全身發麻,這是抵觸心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