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澡,一邊擦著頭發一邊向床走去,張開雙臂一臉舒閑的表情,嘴上掛著舒緩的微笑。
夕陽的餘輝盡數撒進來照在揚起的臉上,十分的夢幻感覺。
聽光頭黑說,可蘇要結婚了,跟誰結婚?反正不是跟她,堅持了這麼多年,還是要以失敗收場嗎?可是,可蘇還不知道他和鳥教授離婚了。
長輩們以前常常把結婚不是兒戲掛在嘴邊,她覺得,隻要她一結婚,肯定又是一場戲要開始了。
可蘇收購了ET,現在的公司發展的越來越大了,人也會變得。
呼了一口氣,算了算了,不想這些了,睜開眼睛的那一刻,麵前放大的俊臉讓她著實以為這是一個夢“你,你是鬼?”
她在做夢,她一定在做夢,窗外刮進來的風撲吹著她的臉,可蘇一臉的耐笑,勾起她小巧的下巴“你在咒我死嗎親愛的”
什麼?親愛的?馬上打斷他的話,奈何他壓在她身上,而且還是沒有覺悟的欺下身子來。
完了完了,她的臉好燙,那點風吹的跟沒吹似的,這又不是第一次了,不緊張,不緊張“你被得寸進尺,我告訴你噢,趕快下來啦,鳥教授看見了你就死到一邊去吧”
溫熱的氣息撲撒到麵頰,可蘇迷離的眼神看著踞促不安的雲朝不停的扭動著,唇瓣微微一撇,很是妖孽。
要死了,正準備要跟他拚了也要保住'貞潔',肚子裏一陣暖流飄過,接著便是陣痛,心裏不經一陣心驚,催促他“喂,別鬧了快下來,我,我內個。”
“好啊,你告訴我你跟那個什麼鳥教授離沒離我就起來。”
心裏暗自咒罵他,好啊,你給我等著,要不是老娘好朋友來找我了,你就會慘了,等會兒收拾你也一樣。
終於,在腦海裏幻想了不知多少次他被自己扁的麵目全非的場景下,她才得以捂著肚子到廁所。
猶豫再猶豫,才磨蹭的從廁所挪出來,清咳兩聲,屋裏還是沒發出半點聲音。
又在搞什麼呢!緊了緊浴袍,用手搭了搭頭發才輕手輕腳的推開門走進去。
晚風吹起粉紅蕾絲的窗簾,她打了個噴嚏,緊張的捂著嘴,慢慢走近看著床上好似睡死了的人。
挺翹的鼻梁,還有讓她羨慕嫉妒恨的睫毛,像刷子似的投出陰影,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冰冷冷的,她的手觸上他肌膚的那一刻才晃悟過來匆忙的拿開自己的指尖。
沒聊到他卻一攬手臂,把她圈到懷裏,兩人之間的空氣發生改變,彌漫著她曾經想要努力忘記掉的味道。
掙紮著,零零散散的拳頭拍打在他的胸前,曼霧的眼睛帶著倔強的神情盯著他。
卻沒料到他卻吻上了她的唇,冰涼的感覺讓她有刹那的失神,緊接著便是一絲血腥味彌漫在口腔裏,讓她有種反胃的感覺。
他起身,背對著她站在窗前,黑色把他包圍,她忍著不適支起身,淡語“你發什麼瘋,半夜跑到別人家來。”拚命的擦著唇瓣上的血跡。
他雙手插兜,裝酷的樣子實在讓她覺得不舒服。
“雲朝,我覺得好累,公司擴大了,可是,你回不來了。有的時候我會覺得,你在我身邊有好像你離我很遠,忽遠忽近的,讓我想靠近你的機會都沒有”都說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是我在你麵前你卻不知道我愛你,他倒覺得,她明明知道自己愛她,卻還要把他推開,就連剛才,他明明感覺到她反抗兩人這樣。
起身點起腳尖摸摸他的額頭再摸摸自己的,這才不正經的坐在電腦前敲著鍵盤。
眼睛盯著熒光屏,嘴裏諷刺的笑到“我以為你又在發癲呢,這麼肉麻的話你還說的出,果然是商場如戰場,臉皮似城牆,別把商戰上的那一套拿來忽悠我,我可是小資本家,承受不起”
說著說著,讓她想到了那天看到的一本書,裏麵說到:
戴三百塊的表和三百萬的表,時間是一樣的。喝三十塊的酒和三千塊的酒,嘔吐是一樣的。住三十平米的房子和三百平米的房子,孤獨是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