沸騰騰的熱水撒在徐敏的手上,雲朝即步做過去拉住她的手“快放到水龍頭下衝衝”。
還好經過處理,隻是手背燙紅了一大片。
雲朝熟練的替她包紮著紗布,一圈又一圈。
徐敏不緊開口問“你,經常受傷嗎?”不然,她一個女孩子家家的怎麼會如此熟練的做著慣性的動作。
手中頓了頓,眼神閃爍後恢複原神“沒有,你管這麼多幹什麼,我的事不需要別人過問”沒有一絲痕跡的拂過手。
收拾好醫藥箱轉身的那一刻頓了頓腳步,不自然的開口“以後,注意點”
這在雲朝看來無痛無癢的一句話卻聽在徐敏心裏翻滾起陣陣漣漪“我,我是看你胃口不怎麼好,前一天學了幾道新菜式給你換換口味”燒點開水燙雞,沒料到倒把自己燙傷了。
“用不著解釋”說完便轉身回了房間。夜裏翻來覆去無法入眠,幹脆做起身點起床頭邊的燈讀著雜誌,不一會兒便出神了。
你,經常受傷嗎?…
想起這句話把頭埋入膝蓋,國外的五年生活亂糟糟的,今天不是被搶了項鏈就是莫名其妙的走到一個胡同裏,然後莫名其妙的被人打了一頓,這種情況時有發生,所以在國外,那枚獨特的耳鑽就被她撂在家裏。
她也遇到過不少次,撩起睡衣側著臉看著腰間明顯有著粉色疤痕的,這些,她都已經習慣了,給自己上藥手忙腳亂到神色坦然 。
許是心裏裝了很多事,最惦記的還是可蘇那邊,他會不會像某篇報道上所說的一去不回啊,想著想著便睡著了。
隔天提心吊膽的跟史鬱提起這件事,就被指名道姓的訓了一番,雲朝無奈苦著一張臉“他一個電話都沒有打來,是不是還在為寧祗糅那件事生我的氣”雲朝臉色更是不好看,深深的譴責自己“都怨我啦,我不知道他利用和寧祗糅結婚來換取我的設計圖稿”
“說起來,這件事還真不幹你事兒,要怪就怪廖可蘇,別把所有事都牽扯到自己身上”史鬱頭帶尖頂帽刷著水泥牆“好了快來刷牆,刷完我請你吃大餐”神秘的眨眨眼。
帶起同樣的裝束和史鬱一起為自己即將開的服裝店努力著。
人生就是一場奇遇,她拜托鳥教授幫那些工頭們重新在工地開工,而現在商城蓋好了,這個商城負責的公司為了感謝他們的援助,表示給出一間店讓她們做生意。
當然,拿人手短雲朝還是明白的,再三推辭下,房租照樣交,不過免去了一半。
為了省一點資金,室內設計史鬱在大學兼修過,而雲朝對於擺設和場景設計什麼的較為敏感。
“幹杯”
“幹杯”
杯子清脆的聲音觸碰在一起,炊煙的燒烤味彌漫在小店裏,方形的原木桌,烤架下麵是明明滅滅的碳火,上麵架著各色各樣的烤串。
“你說廖可蘇是不是承受不了出家了”似是不經意間的一問,史鬱拿起兩隻烤串遞給雲朝一隻。
嚼著肉感十足的烤串,就想起來上次廖可蘇咬自己的肩膀,疼的她大聲咋呼“爸,廖可蘇要吃肉了,他牙癢,我又不是肉”
這句話一出,夏爸尷尬的朝著從房間裏狂奔出來的雲朝幹笑,可蘇雙手環胸,嘴角一邊翹起,把她堤溜會房間。
史鬱放下嘴邊的肉串,身子前傾“喂”
雲朝被嚇了一跳,手一哆嗦,啃到一半的食物就掉到了地上“怎麼會,他的紅塵之事還沒有了結,和尚不收他”難不成他還要去尼姑庵證明自己的魅力嗎?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