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寶兒拿好了所有的零食,一出超市門口就拆了一袋。
絲毫沒有將剛才的事情放在心上,仿佛就當成了一個小插曲一般。
不過教訓了人她的心情還是很爽快的。
顧清酒在旁邊道:“在外麵打架可別被軍營裏麵的人發現了,不然去告一狀,又是一個是非。”
於寶兒咬著巧克力滿不在乎:“不要怕麼,我們都有正當理由,是那個男人先挑釁的,教官就算不明事理也不會不明成這個樣子吧?”
她話音一落,卻驟然聽見旁邊傳來一聲笑:“好啊,你說教官不明事理,說說看你們哪個教官不明事理?”
這突如其來的一聲,讓於寶兒和顧清酒都同時因為受到驚嚇而打了一個哆嗦。
她倆轉頭看去,就見到霍團長和軍營的軍醫南應弦站在旁邊的藥店門口,兩人都帶著爽朗的笑看著於寶兒。
於寶兒手裏的巧克力登時掉地上了。
顧清酒也有幾分訝異,因為是在外麵,沒有在軍營裏麵那麼多束縛,就喊了句:“霍團長,南醫生,你們怎麼出來了?”
稀奇的是總教官居然沒跟著一起。
南應弦上前來,臉上帶著溫和的笑意,朝著顧清酒道:“軍營裏麵有些藥品沒多少了,我出來拿。”
南應弦還記得顧清酒,特別是上次顧清酒痛經事件,可謂記憶深刻。
畢竟好幾年了,顧清酒還是第一個痛暈送到了他那去的,能不記憶深刻嗎?
他的笑容中溫和又帶著些許打趣的意味,看見他笑顧清酒便想起了自己上次被教官背到醫療室裏去的事情,登時就有種眼前一黑的感覺。
而於寶兒看見霍團長將她在背後說教官壞話抓的正著,完全懵逼呢,等南應弦都和顧清酒說完一句花了,才反應過來喊了一聲:“霍團長,南醫生!”
喊了的時候,看見南應弦,還有些許不好意思。
畢竟剛剛自己吃巧克力的時候唇邊還有渣,趁著南應弦沒怎麼注意,她低下頭趕緊拿手指擦了擦自己的唇角邊。
顧清酒看見於寶兒的動作,唇角微微抬了起來。
“你們在外麵,膽子可真夠大的。”
霍迎城背著手,也悠悠的走了過來,嘴裏說的話,明顯是表明將剛才於寶兒和惡棍幹的那一仗瞧了個分明。
於寶兒難得的臉紅起來。
有些莫名的羞恥。
畢竟自己這麼彪悍的一麵,被兩個長得還不錯的上級看到了,總歸是不好意思的。
幸好總教官不在。
霍迎城看見於寶兒臊的不敢說話,便噙著笑問了顧清酒:“清酒丫頭,你們剛才是怎麼回事?我隔得遠沒怎麼聽清,吵起來了?”
顧清酒一怔,見霍迎城都問起來了,便直接點頭道:“是,我們買東西的時候,那個中年男人插隊,寶兒跟他理論了一句,他就罵了寶兒,還想動手打寶兒。”
顧清酒自然是站在於寶兒的立場來澄清,而事實也確實如此。
霍迎城一聽,和南應弦都露出了恍然的神色。
於寶兒卻是眼珠子一轉,朝著霍迎城問:“霍團長,總教官呢?”
現在軍營裏麵都知道,霍團長和總教官關係好的很,經常是形影不離的。
現在沒見到總教官,於寶兒自然是要問上一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