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身為一個主席,宋主席還是考量得當的。
沒有因為顧清酒為他拿下了最終榮光就對殷若弈置之不理。
何況他現在受傷了,於情於理他這個主席都該去看看。
再怎麼樣,人家這兩人都是弓老的愛徒,弓老那個輩分,就算是宋主席都得尊敬的。
宋主席一走,年初生在大廳裏麵坐了不久,顧清酒就出來了。
剛洗完澡的她,換了一身女孩子氣十足的藕色繪玫瑰式高定連衣裙。
一雙配色的平底夏日涼鞋。
雪白的膚色襯著裙裝,在酒店大廳的燈光像是要發光一般。
這是赫連念丞給她準備的。
因為時隔畢業一個月,顧清酒還沒被正式安排去處。
沒有打理自己的頭發。
她烏黑的發絲已經冒出了耳際,柔順的貼在她的耳邊。
昭示著少女該有的青春氣息。
隻是現在的她,多了幾分十足無畏的自信。
倒也很難讓人想象,她已經結婚了整整兩年。
如今已嫁做人婦。
卻還擁有最美好青春的氣質。
這樣典型的東方式美麗,吸引了很多在大廳駐足觀看的官員們。
因為顧清酒現在換了衣服,外國人又臉盲,一時差點沒認出顧清酒到底是誰。
而年初生看著這樣的顧清酒也有些感慨。
這幾年他幾乎是見證著這個女孩的成長的。
看她當初從入學的低調內斂,到如今已化作沉穩。
可她還是那個正處於美好年華的女孩。
“顧同學。”
年初生的臉上綻放出十分燦爛的笑容,引得他臉上的皺紋都明顯了幾分。
顧清酒快步走過來,揚著笑意看著年初生:“年指揮官,你好。”
因為今天贏了比賽,顧清酒的內心也是十分開心的。
相比於平時笑容更多了一些。
她往四處看了看,沒見到宋主席,頓時明白過來:“宋主席是去醫院看若弈師兄了嗎?”
年初生一怔,隨即坦然道:“是啊。”
顧清酒點點頭:“若弈師兄受傷了,我本來想著現在就過去看看的。”
年初生:“你暫時不急,你剛拿下比賽,國際組那邊還有些人要找你,現在宋主席也過去了,殷若弈有人照顧,沒有關係的。”
“恩。”
顧清酒聽了年初生的話,往四周看了看,忽然有些許深意的笑道:“不知道年指揮官有沒有看見美國那邊的克魯夫?”
年初生頓時明白過來,哈哈一笑:“剛才我看見他們已經在安排車子了,估計待會兒就要離開。被你那麼一打,克魯夫怕是沒有臉繼續在這邊待下去了,何況今年美國連前十都沒進。”
年初生說這話可算是有點幸災樂禍。
畢竟是軍中出來的老幹部,他說話比宋主席可直接多了。
4分,美國曆史上絕無僅有過的成績。
造成這一切的就是來自於華國的這位小將,不光是克魯夫,恐怕美國那邊許多人都會將顧清酒視為眼中釘。
這也在顧清酒的意料中,如果換成她是克魯夫那樣的品性,恐怕這樣輸了比賽依然要趕緊離開這是非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