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章 罪有應得(1 / 2)

宋公書站在門外,也沒想到會看見他們兩個,不過他今天過來就是來見見這個傅庭深的。

“不請我進去嗎?”宋公書站在門口,絲毫沒有被人拒之門外的尷尬。

傅庭深看著門外的人,便知道他來意,他低頭看著溫柔著撫摸夭夭的箐歌,不想讓她在傷神,溫聲說道,“累了吧,我送你回房間。”

“嗯,好啊。”箐歌抬頭看他,溫順的如同不諳世事的小姑娘。

傅庭深看她點頭,沒有說留下來的話,更是憐惜她,伸手把她攔腰抱起來。

箐歌對他的抱已經習慣,倒是嚇得她懷裏已經睡著的夭夭,驚恐地睜著圓溜溜的眼睛,迷茫地四處看。

“這個傻貓!”箐歌笑著順著夭夭的毛,給她壓驚。

“真是夠傻。”傅庭深抱著箐歌往屋裏走著,勾著笑說。

兩個人進了屋,誰也沒有提關於外麵那個人一個字,就像是壓根沒有見過他一樣。

傅庭深把箐歌抱上樓,把她這兩天看的書,愛吃的零食水果給她放手邊,弄好之後親了親她的額頭,“我下去了,一會兒就回來。”

“嗯,我等你回來。”兩個人語氣平淡,一說一答,稀疏平常。

傅庭深點頭下了樓,到門口那人還在等著,他走過去,開了門,並沒有請人進來,而是自己走出去,聲音讓人聽不出喜怒的說,“就在外麵說吧。”

宋公書倒沒想到傅庭深竟連屋都不讓他進,不過想到傅昆山身為人家的親生父親,在他手裏都討不得一點好,他也倒是能接受自己吃癟這個事實。

“好。”宋公書點頭,想到剛才姓席的那個小丫頭在輪椅上,問道,“箐歌是受傷了?”

“嗯。”傅庭深簡單地回應,並不太想跟他多說箐歌。

不過很明顯,宋公書卻不想如此,他站在柵欄旁,一臉懷念,“我跟箐歌的媽媽是校友,這樣說來,她也是得喊我一聲叔叔的。”

傅庭深冷眼看過去,眼裏的鄙夷不加掩飾,“那宋先生可真是一位好‘叔叔’啊!讓一個女孩兒十幾歲失去親生父母,這種事情,除了您,還真沒有人能做得出來。”

宋公書聽完一笑,人靠在柵欄上,整個人顯得無力了許多,“可是,我有什麼辦法,道不同不相為謀。”

道不同不相為謀?為了一己私利找一個道不同,這樣可笑的借口,然後堂而皇之的害了那麼多人,可真是有臉有臉說的出這種話。

傅庭深心裏厭惡,並不想多說什麼,事到如今,多說也無益,就直接下了逐客令,“那我想,我跟宋先生可能也道不同,相謀不了什麼事,宋先生如果沒什麼事,就請回吧。”

宋公書看著眼前疏遠淡漠的男人,心裏苦笑,可真是刀槍不入啊,他站直身子,聲音蒼老了許多,“你真不知道我今天為什麼而來?”

傅庭深看著遠處河邊已經抽綠的低柳不說話,宋公書看他不說話,索性說明了來意,“我知道這話我根本不該說,可是,我哥已經毀了,還請你對宋家手下留情。”

俞正以雷霆萬鈞之勢,對毫不防備的他們出手了,等他們聽到風聲的時候,已經為時已晚,畢竟一個個的鐵證麵前,他哥哥根本反駁不了。

他沒想到俞正竟然拿出十年前的事情說事兒,事情過去了十年,當年稍微知道點內情的人,死的死,傷的傷,證據也被他們一把火給燒的灰飛煙滅。

可是,沒想到,十年後,人證,物證,樣樣齊全,鐵證如山下他哥哥已經停職接受調查了,行為也處處受監察的監視。

他不知道為什麼事情一下子跳了出來,讓他們之前連一點風聲都沒有聽到。若是俞正查這個事,龐大的證據需要他找很久,那他們不可能聽不到一點消息,這事兒來的突然,隻能說明,俞正並不是這事兒真正的操縱著。

他當時就想到了傅庭深,想到他那雙淡漠似乎能看透一切的眼睛。

而之後公司的單子一個接一個的出問題,內部事情又接踵而來,他更感覺他就是幕後推手。

而現在,宋氏的股票已經跌到了史上最低,很多以前他靠著哥哥的關係而建立起來的客戶,都紛紛跟宋氏終止了合作,宋氏一夜之間,搖搖欲墜。

這才讓他不得不低頭來求這個年輕人。

傅庭深像是聽到了什麼笑話一樣,他看向宋公書,說道,“手下留情?我都沒有動過手,何來手下留情?”

看傅庭深這樣說,宋公書臉色不太好,“這幾天宋氏裏裏外外受打壓,不是拜傅先生所賜嗎?”

這幾天,幾家大公司對宋氏進行打壓,讓宋氏在銀行,資金,網上,網下都進退兩難,他讓人查了查,果不其然,天水謝氏,楚家,祁家,包括新來涼城的陸家都在裏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