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殤現在頭疼了……詞窮了……前幾天去老爸叫我去澳大利亞幫他談生意沒更文,親親們別生氣哈。唉~~~~說起我的老爸真是虐待童工啊,老娘tmd才17就奴役起我來了!鬱悶啊!他還美其名曰鍛煉鍛煉,說是以後好接手企業,靠!我冤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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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是國師大人!”
“什麼?!國師大人來了!”
“天……天啊!我真的好幸福!月公子和國師大人兩個人都出現在我的麵前!”
“啊……我要幸福地暈過去了!”
“……”
頃刻間,天香樓內又是尖叫聲四起,而且比方才更加震耳欲聾!
“……都給我閉嘴!”呃……好冷……這已經是深春了吧?況且今個兒天氣也不錯呀?
在座的各位雌性立即非常“識趣”地繃緊了神經,還不時疑惑地望了望湛藍地有些詭異的天空。
“……轉過身來……”開口,寒冰三尺飛長。
但角落裏的男子依舊不為所動,搖晃著那把囂張至極的金扇,綺麗溫和的春風攜帶著江南胭脂特有的盡度極妍,“為何,我要聽閣下的命令……呢?”
“……為什麼,原來,邪琅啊……你也知道要問為什麼麼……”戲謔,而,寵溺。
金扇,霎間落地。在空曠的大廳裏譜寫死亡進行曲。
壓抑,頃刻爆發。
“邪琅……麼?”將手邊一碗清茶拋起,古龍綠,澆撒不羈。指節分明,蒼白得透明,鎮靜,如一。卻始終,不曾轉過頭去,天青眼眸,風雲,暗起。
“嗬嗬……那麼,敢問閣下,又是誰呢?!”語氣陡轉急逼,回首,月塵眼中盡是妖冶至極的鋒芒,陰暗的陽光逼在他邪魅英氣的臉上,竟然是衍生出嗜殺的魄力,有力的手指撫上腰後長刀手柄,暗退幾部,隨時準備血刃!
“貓兒,叫我斂之……”月塵瞬間眯眼,該死!這男人!
原來不知什麼時候落斂之卻早已移動到月塵身後,輕輕壓住了月塵扣刀的右手!而令月塵感到危險的卻是體內的那個家夥正在躍動得更加激烈!
“至於我是誰麼……貓兒,以後,你自會知道呢……”淡淡的湖色眼眸掠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痛色,貓兒,3世的羈絆,你果然是忘了我。
當然正沉浸在自己思考裏的兩人是絕對不會注意到周圍的動靜滴!
“國……國師大人居然不是大冰山?!”
“啊!!好帥,月公子拿劍的樣子好帥哦!”
“可是……為什麼月公子和國師大人是……居然是……斷袖!”
“哇!!!!!!!!!不要啊!”
月塵終於恢複清醒,聽見以上對白頓時渾身僵硬,方才想起自己依舊在身後的男人懷中,一個閃身退後,同時也喚起了落斂之的神智。
“落斂之麼,你的身份,我也不急著知道,不過,告訴你一個秘密:不出三天,自會有莫崖軍隊進駐,到時,你可得小心了!”
話音剛落,月塵便又恢複那風流不羈的模樣,哪還容眾女有“攻德無量,萬受無疆”之類的想法,浮進人群,順便給了一位美女一記香吻,趁著混亂踏風而去,卻忽略了落下的金扇。
落斂之愣了片刻,隨即瀟灑俯身,拾起那人忘下的東西:貓兒,我們一定會再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