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他不止聽說過,簡直就是如雷貫耳,應該說整個皇宮乃至整個東陵都被“淩星”這個名字洗腦過。
傳聞中她傾國傾城,集萬千寵愛於一身,身懷六甲,卻在後宮中無任何位份;傳聞中她令朝堂風雲變幻,想出“泄洪”之策,以一己之力掃平瘟疫,卻從未發聲;傳聞中她是第一公子慕容雲寒的師父,兩人合作風生水起,卻散盡千金支持豪門…傳言很多,每一個都充滿傳奇色彩,給這個女子蒙上一層神秘麵紗。
眼前這位,似乎外表的各方麵條件都與傳聞中相符,那…
“姑娘,實在不好意思,沒有切實的證據,我們也不敢貿然讓你進宮。”
淩星挑眉:“那我問你,以往這種情況,你都是怎麼處理?”
呃…怎麼處理…以往他都是為了避免惹上麻煩,直接就把人打發走的,但是現如今,皇上就在他身後不遠處的陰影中,他實在不敢說出來。
就在雙方對峙僵持不下,武布還沒組織好語言的時候,夜九歌從暗處走了出來。
“星兒,你回來了。”說著他轉身朝武布劈頭蓋臉的就是一頓罵:“你這個禁衛軍統領是怎麼當的?腦子是被狗吃了嗎?不確定的東西不會問?”罵這些的時候,夜九歌是有幾分心虛的,他不敢偏頭看淩星,隻能一個勁兒地把火對準了武布。
“閉嘴!”淩星上前,一把擰上夜九歌的耳朵,把他拽向一邊。
武布和他的小夥伴們突然間就是一個晴天霹靂,被雷得外焦裏嫩,這是…皇上…嗎?
他們這些禁衛軍在家中不說唯我獨尊,那也是說一不二地位超然的,尤其皇上剛才朝他那頓吼,現在又是被人像拎小狗一樣拽走,武布已經說不出自己現在的心情是喜是憂了。
看到夜九歌如此慘狀,南宮睿尷尬地咳了兩聲,摸摸鼻子找了個相對僻靜的地方,看星星。
“星兒…星兒你…”夜九歌疼得直嗷嚎,這女人下手還是這麼狠。
淩星停下腳步,怒吼道:“你什麼你,讓我放手?我告訴你,我把你拖到這邊已經夠給你麵子了,別蹬鼻子上臉!”要不是顧忌到他那些下屬,她當場就發飆了。若是夜九歌知道她這樣想,一定會激烈地反駁一句:你已經當場發飆了!當然,這是在心裏。
“沒有沒有,我是想讓你消消氣,對孩子不好…”說到這裏,夜九歌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他怎麼又拿孩子當擋箭牌?然而…
淩星驟然停下動作,雙手輕抬然後落下,接連運氣三次,最後才輕吐一口濁氣:“你說的有道理。”
“啊!?星…星兒你怎麼了,你沒事吧?”怎麼這麼反常,難道她不該就剛才的話狠狠的懲罰自己嗎?夜九歌驚恐地看向淩星,她不會一氣之下要跟自己分手吧…
淩星也說不出為什麼,隨著月份越來越大,她對肚子裏這個孩子的感情也越來越深,隻要對孩子不好的事,她都會避免。卻不想剛才一衝動,竟又動怒了,真是罪過。
“看在孩子的麵子上,你趕緊給我麻溜的解釋解釋,這塊破玉佩到底有什麼用?”淩星這會兒的心情倒是平複了不少。
夜九歌接過玉佩,又把淩星的右手拿起來,攤開她的掌心,把玉佩放到掌心上,然後他又像變戲法一樣的從身後拿出一樣東西,同樣放在淩星的左掌心。
淩星定睛一看,自己左右手的兩塊玉佩,竟是雙生玉佩,一模一樣的龍紋,相反的缺口,恰好能將兩塊玉佩契合,放眼天下,隻此一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