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試毒萬幸沒死,那你得當我的妻子。”黑眸中閃爍著自信的光芒。慕鏡夏一時不知該怎麼好,向後大退三步。一臉受驚了模樣。
不一會兒,慕鏡夏又恢複潑辣的模樣。隻是臉上多了幾抹紅暈,但——那是被氣的。
“喂。人很絕。你耍我的吧?”銳利的眸底迅雷不掩耳地劃過傷?
冷痕絕似被看穿地聳聳肩,轉身欲走進大廳:“你覺得我耍你就算了。”
“等等啊!”某人不死心地屁顛屁顛跟在後頭。
“真的假的咯?”反應遲鈍。
“信不信由你。”聞言,慕鏡夏立刻雙眼圓睜,氣呼呼地背過身子,在冷痕絕看不到的地方扮了個大鬼臉。
可是她已經是有夫之婦了。怎麼可以……心底的某處地方正在強烈抗議。
“不可以!”慕鏡夏挺起胸脯,理直氣壯道。
冷痕絕略揚嘴唇,不希望現在自己的內心感受被發現:“收拾包袱。即日啟程於袂娑穀。”
傻瓜都知道冷痕絕口中的袂娑穀肯定是草邁老的“棲息”之地,慕鏡夏笑嘻嘻地三下兩下跑去自己現在所住的房間。
“不可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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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時辰後——
“不是說在山莊多玩幾日的嗎?”齡鑰水眸裏的淚水即將湧出來。同時,齡鑰也為鏡夏“超乎想象”的魅力感到驚訝。沒有任何條件,冷痕絕竟然答應了?!
“你還敢說喔!”慕鏡夏白了一眼“肇事者”。
徐離洛炎朝慕鏡夏微微頜首,表示感謝。可慕鏡夏卻沒注意到。
“那那一路小心。”
冷痕絕望望開始漸漸泛黃的天空,提醒慕鏡夏:“天色不早了。”
“那,那我們走了喔!”慕鏡夏吸吸鼻子。堅決不讓好不容易憋得不讓它掉下來的淚水,就在最後的時候掉落下來。慕鏡夏帶著鼻音,笑戲齡鑰:“老是象生離死別的。不要哭了啦!奇怪死了!”
冷痕絕攔腰將慕鏡夏抱上馬背,冷冷丟下一句:“走了。”便帶著慕鏡夏消失在落日斜陽下。
“痕這家夥。不會真是動真格了吧?”劍眉一挑,徐離洛炎的眼中有著濃濃的興趣。
“動真格不好嗎?”安齡鑰看了慕鏡夏的背影許久,直到徐離洛炎的話響起。才抬起頭來。
“好……”作為兄弟,怎麼會不希望從小父母去世,飄忽不定的他不找個人好好“愛”下嗎?
但願這次的茶花毒事件,不僅僅能幫到他徐離洛炎。也能幫到冷痕絕與草邁老的關係。最重要的便是有個“歸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