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門外傳來了向玲的聲音,“王妃,午膳準備好了,現在端進來嗎?”
“向玲,都拿進來來吧。”
“是。”向玲聽到了蘇嬋的吩咐,打開門,讓下人們把酒菜都端上了上來。
酒菜滿滿當當地擺上了一桌,四人圍桌坐下,向玲則是在一旁為四人斟酒,雖然蘇嬋不太會喝酒,但是這個場景下她要是不喝未免太不應景了,所以也吩咐向玲為她倒上一小杯。
蘇嬋拿起酒杯,站起身,對其餘三人說道:“蘇嬋真的很開心能夠認識你們這些好朋友、好姐妹,就當是我盡一下地主之誼,蘇嬋敬你們一杯。”
四人循禮皆皆舉起酒杯。蘇嬋剛剛把酒杯遞到了嘴邊,蘇蕊卻在此時闖了進來,直直撲向了蘇嬋,蘇嬋被蘇蕊這麼一撞,手裏沒有拿穩,杯中的酒水散了出來。
蘇嬋這才反應過來,放下了手中的杯子,有些責備地對蘇蕊說道:“蕊兒,你怎麼又這麼冒失呢,姐姐說了多少次了,不要亂跑亂撞,要是傷到自己怎麼辦?”
“姐姐,蕊兒錯了。”蘇蕊又看到了坐在一旁的李琪,立馬歡顏悅語,“大哥哥,你怎麼來了?是來看蕊兒的嗎?”
“當然了,我來看看未來的新娘子,蕊兒想我了嗎?”李琪跟蕊兒繼續著上一次未完的玩笑,把蕊兒逗得直樂,蕊兒的笑聲猶如雀鶯一般。“咯咯....當然想了。”
但是坐在李琪身側的拓拔雪兒卻聽得心裏不是滋味,什麼新娘子嘛,明明還是小孩子嘛,憑什麼李琪對她就這麼滿目春風,對自己就很生分了。
蘇嬋又對蕊兒問道:“對了,蕊兒,來找姐姐是有事嗎?”
“恩恩,蕊兒想出去玩,可是護衛哥哥們說要經過姐姐同意才行,所以蕊兒就來問問姐姐了。”
“出去玩可以,但是一定答應姐姐不許亂跑,聽護衛哥哥們的話,知道了嗎?”蘇嬋還是擔心蘇蕊會在外亂跑,於是才囑咐道,“要是亂跑,以後都不許出去了。”
“恩,知道了,姐姐。那我走了。”見姐姐答應了,蘇蕊撒腿就跑了。
雪兒越想越鬱悶,憑什麼她要為一個八、九歲的孩子跟李琪吃醋啊,撅著嘴,不高興地拿起酒杯,對李琪說道:“李琪,我們喝酒。”說完,自己先一飲而盡了。
李琪沒法,也隻好拿起了酒杯,放到了嘴邊。
隻是小酌一口,李琪就覺得酒味很怪,他跟江南怪醫混得久了,就學了兩樣本事,一樣是品酒,對酒的味道很敏感;一樣是辯藥,對藥的味道同樣是很敏感。隻要是稍微一絲絲的古怪就能夠被他所發覺。
這酒中的味道摻雜著藥味,不好。“你們別喝酒,這酒有古怪。”李琪一發現,立馬是打翻了仍在喝酒的雪兒的手中杯子,並且喝止了還沒有開始喝的拓跋思楠跟蘇嬋二人。
“古怪?什麼古怪?”拓跋思楠不解地問道,蘇嬋同樣也是疑惑。
“被人下藥了,不過我還不知道是什麼藥。”
李琪的話還沒有說完呢,拓跋思楠馬上又驚呼一聲,“雪兒!你怎麼了?哪裏不舒服?”
此時的拓跋雪兒的臉頰緋紅,眼神恍惚,拓跋思楠伸手一探她的額頭,她在發熱?到底酒中有什麼藥,她怎麼了?
“王兄,我好熱啊——”雪兒的話說出口,就給人一種軟糯的感覺,就好像,——是在勾引男人一樣。
這時候,李琪那邊的藥效似乎也上來了,他的身體各處就仿佛是饑餓了一般,心中的邪火陡然上升,欲望也在膨脹,對於這種欲望,作為男人的他更加的明白,他現在想要什麼。
李琪用低沉的聲音說道:“不好,酒中下的是媚藥。”
媚藥!
拓跋思楠赫然變了臉色,怎麼會是媚藥,雪兒還未經人事,這下子中了媚藥該怎麼處理?
“王兄,我好難過啊!”雪兒喝的量比李琪多得多,慢慢已經開始意識不清地拉扯著自己身上的衣服。
拓跋思楠見狀不妙,趕快伸手製止住了雪兒,並且點穴,暫時封住她的行動,隻是中了媚藥全身氣血奮發,點穴也撐不了多久,要是一支強行製止,反倒會對雪兒造成傷害。
雪兒身體雖然動不了了,但是臉色更加的紅潤,嬌息連連,香汗淋漓,明顯很不過好過。
看到雪兒十分難過,蘇嬋有些急了,怎麼酒裏會有媚藥啊,“怎麼辦啊?雪兒似乎很難受。”
李琪沉心運功,靠內力來壓製住媚藥起效,但是同樣不會支撐太久,畢竟肉、欲是人最本質的欲望,他又不是佛陀,不是太監,怎麼可能單單靠著內力就能驅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