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艾悅被令齊送回家的時候,已時至晚上十點半。她偷偷的打開了自己的房門,本來想直接睡覺的。可是眼見錦的房間門開著,她的好奇心就又開始犯毛病了。
□□悄悄的走到他的門前張望,沒人。
□□“這麼晚了,還不回家。一定是在哪個女人家裏吧!真是一個道德敗壞的家夥,私生活一點也不檢點。男人都是這樣的。”她邊走進他的屋子,四處張望,邊自言自語道。
□□“不過話又說回來,他的房間布置的倒是別有一翻風味。”最吸引她的是那幅上次看過的薔薇畫。
□□風在畫中輕輕的吹著,夜,沉沉地醉著;月亮,微弱的光照耀著滿山遍野盛開的野花,凸顯的其中那唯一的一棵薔薇,好似孤獨。蒼白的色澤,在這個即使是沒有多少光亮的黑夜裏,還是白的醒目,白的嚇人。
□□為什麼她一個從來不了解畫的人,卻可以深深的感覺到,畫中的孤獨感,為什麼著漫山遍野的花兒,讓艾悅看起來更加的荒涼。
□□“奇怪!”她莫名的搖了搖頭,繼續看著。薔薇畫下擺放著的象牙白的鋼琴,一直以來,錦和彥都是用它彈奏的美麗樂章。
□□“雖然人是無情了一點,疤瘌了一些,不過還會玩鋼琴,也算不賴了。”
□□鋼琴的右邊不原出就是掛有土黃色窗紗的落地窗戶。
□□窗前擺上了兩個米白色的沙發,沙發中間防著一個圓形的玻璃茶幾。單看這裏,讓人頓時有到了咖啡廳的情調呢!相隔不遠處就是他的床,原先藍白相間的床單、被套早已被換成了棕綠色的取而代之。
□□“怪人就是怪人,連床單的顏色哦度這麼特別。”
□□床的對麵,是一張辦公桌,桌上並沒有艾悅想象中的那樣,堆放著雜亂無章的文件。一切在艾悅眼裏都看起來是如此的舒適。
□□滿帶著疑問,她退出了他的房間。可曾想,客廳裏有一個可怕的身影等著艾悅。
黑壓壓的客廳裏,一直有一個孤獨的人兒坐著,但卻從艾悅快入家門的時候,故意隱藏了起來。當那個不露臉的黑影,發現她步入的不是自己房間的時候,就定坐在了沙發裏,兩眼炯炯發光的盯著門口,等著她的出現。
□□“你這一整天都幹什麼去了?”冷冷的熟悉話語,在她的耳邊想起,是錦的聲音。
□□“啊!”艾悅嚇了一跳,本能的喊了一聲。
□□“我問你,這一整天都幹什麼去了?”原本冷靜的聲音,好象開始有點動怒了。
□□艾悅看著黑夜中,依稀屬於錦的黑影,“我………我……….”緊張的不知從何說起。
□□“怎麼回答不上來是嗎?”錦的聲音好象有所移動,離的艾悅越來越近了。
□□“我有點重要的事情。”艾悅不知道為什麼心口不一的居然撒了謊。
□□雖然客廳裏一直都沒有開燈,但是突然錦的臉,還是在了艾悅的視線範圍內越來越明顯,而且他生氣的樣子她也能十分清晰的感覺到,並且看在眼裏。
□□“是嗎?”
□□“當然了。”回答的問題,簡直就是與死神做鬥爭,艾悅自己都聽著自己的聲音在顫抖。
□□“那你的同事打來電話說你今天請了病假。”說著,錦更是上前一步來,用看穿了一切的眼神盯著艾悅。
□□“啊!對啊!我請了假,出去有點事情。”艾悅突然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懼,隻能低著頭不去看他。
□□他卻伸手過來,勾起艾悅的下巴,認真的看著她說,“你可以給艾悅滾了。”
□□聽著他的話語,艾悅的心不知道為什麼,一下子揪的緊緊的,喘不過氣來。“我們不是都說好了嗎?幹什麼突然要趕我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