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六的晚上,當艾悅整裏好房間裏的一切衛生的時候,耳邊傳來了錦房間裏的鋼琴聲,這一次的音樂,沒有了上一次的哀傷,好似在向誰泣訴著,但是也帶了一絲溫柔、安詳與孤寂,讓人難以忘懷,聽的她好似眼前飄起了一層淡淡的似雲似霧的稀薄氣體,飄飄渺渺如夢如幻。
□□隻是她一直都想不通,為什麼像他這樣冷漠的連一個笑容都覺得奢侈的男人,能彈奏出來的感情是那麼的觸人心匪,可是突然琴到深處,愕然而止,世界一下子寧靜的不得了。
□□等了十多分鍾,錦的房間裏一直都再沒有任何的聲音了,艾悅這才像泄了氣的皮球似的走回自己的房間,她的心不知道為什麼有些忐忑不安,在床上躺著也一直翻來覆去的根本就睡不著,腦袋裏雜亂無章的飄過一些有的沒有的鏡頭。實在沒有辦法好好入眠了,她隻好勉強起來到客廳裏看起了電視。
□□電視上大多數都是演著一些老套而古老的故事,雖然如此,她還是看的特別的投入。這是一個悲傷的故事,而剛好她又是一個感性的女人,沒有辦法有了感情的這個催淚彈,眼淚是不能不流了。
□□正當艾悅開始抽泣的時候,她的身邊居然遞過來一份紙巾。
□□“蠢蛋,看電視你都可以哭成這樣啊?”
□□“特別感人嘛!”
□□“無聊。”
□□“可是,這麼好的人怎麼會有這麼多不平和悲慘的事情發生在她身上呢?”艾悅毫不理會他的話語,滿帶著哭腔說著。
□□“每個人都會有不一樣的命運和遭遇,上帝是公平的。”錦用一臉奚落的樣子看著她。
□□“可是你為什麼這麼憂傷呢??總是沒有遇到開心的事情嗎?”艾悅突然停止了抽泣,隻是用滿含著淚水的眼睛望著他。
□□他先是一頓,隨後好似在思考般謹慎的回答到,“也許這是上帝給我的一個過程。”
□□“那你會有幸福的時候嗎?”
□□“之前曾經有過,以後也許再也不會有了吧!誰知道呢?”
□□艾悅眼裏的淚水已經擒滿了,眨了眨濕潤的眼眶,又有眼淚流了下來。她低著頭擦著,可是沒有想到錦的手掌卻已伸到她的麵前,捧住了她的臉,用大拇指溫柔的擦著那些眼淚。
□□此時的錦好象卸下了盔甲的士兵,有著一臉的淡定和從容。艾悅目不轉睛的看著他,他輪廊分明而俊朗,有一些憂鬱,他的嘴角微微翹起,眼伸裏一半是哀傷,一半是溫柔,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麼。艾悅心理不斷的告戒自己:鎮靜鎮靜!這個男人隨時有可能會用語言來攻擊,可是,她的內心還是不安分的跳動著,臉的也自覺的紅了起來。
□□這會看上去他們兩人地景象,好象是錦在幫艾悅擦著眼淚,可是錦深邃的眼眸裏有一種聲音好象在召喚著她,好似要告訴她,他活的很痛苦,需要讓她來解救。
□□猛的,錦好象覺得自己做了什麼違反常理的事情一樣,逼迫自己收回了眼神,並且推開了艾悅。
□□沒有防備的她,直接倒在了沙發上。
□□“你這個笨女人,這三秒鍾不到的時間,就被我征服了,也太性急了一點。”他急急的站了起來,好象刻意要與艾悅保持距離。
□□看著錦一臉好象做了虧心事似的表情,艾悅不滿的抱怨到,“喂!你不要臭美了。”
□□“很多女人都受不了我這一招的,怎麼你剛才這麼投入的眼神難道你想說是假的?”錦邊說著,邊轉過頭不看她。
□□“變態疤瘌!”艾悅急跳起來狡辯,走到他的麵前指著他說道,“看來你自大的病好象不輕啊,而且現在還有強烈的幻想症,快去看看吧!要不然你有可能就沒得治了。”說完,艾悅憤憤燃的就回了房間。
□□客廳裏的電視聲音一直響著,伴隨著她對錦的埋怨聲:“去,你的疤瘌,改天我要是有機會一定要在你的菜裏下點毒,把你的嘴巴給毒啞了。省的每次都說話都要氣死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