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段亭玉不知道說什麼好,“我原本隻想還你一個人情,被你拉著一起騙人也就罷了,原來還要做個姆媽……我和你有什麼關係,要幫你做這些事情?”
蕭元恒不說話,局促地站著。
段亭玉轉身走出去幾步又停下,頭也不回道:“我這個人答應的事就會做到。你是誰?我不認識你,也從沒見過你。”說完離去了。
蕭元恒看著段亭玉的身影漸漸消失,不明白為什麼從第一次見麵段亭玉就似乎比較討厭他。想到段亭玉剛才說的話,蕭元恒笑起來,雖然她有些高傲,但卻是一個聰明的女子。他笑著搖搖頭,邊走邊低頭思慮,如此高傲又聰明的女子,怎麼樣才能還回人家這個人情。正走著,一個小石頭打在腳邊,蕭元恒抬頭四下查望,發現身後不遠處站著一個人。“你是誰?”蕭元恒問道。
那人正看著蕭元恒,他麵孔被一塊白紗罩住,見蕭元恒轉過身來便擺開架式,卻不說話。
蕭元恒奇怪道:“你想做什麼?”他話音剛落,那人向他直撲上來。蕭元恒不得不連忙接招。
蒙麵人掌風迅速,蕭元恒開始還能應付自如,漸漸地對方加快攻勢,似乎招招都想要蕭元恒的性命。
蕭元恒施盡全身的功夫,終究還是落了下風。蒙麵人突然化拳為掌打過來,蕭元恒來不及躲避,“嘭”地一聲被打出去很遠摔倒在地上。
蒙麵人看看倒在地上的蕭元恒,轉身離去。
蕭元恒慢慢地坐起身,他用一隻手捂住胸口,隻覺得胸口疼痛欲裂,連呼吸也有幾分困難。過了好一陣,他試著站起來一點一點挪動腳步往回走。
秦嘯天怒衝衝地到秦受天的房間,對秦受天道:“大哥,今天晚上我要去殺了昆龍!”
正在書寫的秦受天放下筆,“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
秦嘯天道:“剛才在我在街上遇到他,如今兩家有過結不讓路也倒罷了,他還敢擋在我麵前辱罵咱們兄弟兩個,要不是白天眾目睽睽,我一定當場殺了他解恨。”他氣得在屋裏來回轉身。
秦受天道:“昆龍脾氣霸道張狂,現在處處針對咱們。不過你暫時不要理他,要殺他報仇以後會有機會。”
“大哥,其實我現在殺了昆龍正是時候。”秦嘯天道:“你想想,現在張九真一直身體不好,昆龍要是死了對他會是一個極大的打擊,病氣交加說不定就不行了,咱們就可以趁機奪得張氏的大部分生意。就算他還能撐下去,後繼無人也是白費心血。”
秦受天道:“事情不像你想的那樣。如果昆龍死了固然可以打擊張九真,但他完全可以再從其它族親內過繼子嗣繼承產業,惦記張九真生意產業的人,在張氏族內大有人在。相比於其它人,昆龍頭腦簡單更容易對付些,不過需要咱們耐心等待。所以,要留著昆龍,如果昆龍做了張氏產業的主人,說不定咱們會省很多力氣。”
秦嘯天道:“昆龍雖然是個廢物,張九真會把全部家業放心交給他?他不會不知道自己兒子是什麼樣的人。那個高騰也會在左右幫他。”
秦受天笑道:“這可難說。高騰在張九真身邊跟了二三十年,對張九真自然忠心不二,不過以後對昆龍就難說了。”他站起來。
秦嘯天道:“大哥這話是什麼意思?”
秦受天背起手道:“昆龍如果不高興,不會把別人放在眼裏,包括高騰。他們之間可沒有像和張九真那麼深的感情,你沒聽說那次昆龍要來咱們運行搗亂,高騰攔著卻被昆龍打了一記耳光?這記耳光就已經很說明問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