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4 大使館(1 / 2)

方瑉灝跟白少洵對視了一眼,方瑉灝走上來說:“南姝,我已經把你父親的情況發給雷讓了,他已經拿去發給了好幾家大型的醫療機構跟一些國外的知名醫生,你別擔心,你爸爸一定會好起來的。”

南姝將額頭抵在玻璃上伸出手指在玻璃上勾勒著父親的輪廓。

白少洵將方瑉灝拉到一旁,小聲的問:“她爸爸情況怎麼樣?醫生怎麼說?”

“不太樂觀,醫生說如果一個星期之內能夠醒來或許還有轉機,如果醒不來那就……”方瑉灝咬唇說著就噤了聲。

白少洵長長的呼了一口氣,看向南姝,“她這幾天一定很難過吧?”

方瑉灝也看向南姝:“她沒在我麵前掉過眼淚,可是每天早上醒來眼眶都是紅的,這幾天她也幾乎沒吃任何東西。”

“這樣下去她一定會累壞的……”白少洵喃喃道。

方瑉灝無聲的歎息,“現在隻希望她父親能趕快好起來,如果她爸爸再有個什麼閃失,隻怕南姝會承受不了的。”

兩個男人的目光都注視著那個靠在玻璃上的嬌小身影,而那個身影則是一動不動的緊盯著病房裏插滿儀器管子的男人。

另一邊,中國的北京。

Max。

熱火朝天,光怪陸離的酒吧裏。

舞池中央俊男美女們正在扭動著腰肢隨著音律搖擺,角落的分隔卡座區,易焓正懶洋洋地喝著酒,一旁的韓才銘抱著兩個美女搖搖晃晃地跑到舞池中央去跳舞,淩誌坐在一旁擺弄著手上的遊戲機。

雷讓高大的身影擋住了頭頂閃爍不停地彩燈,易焓眯著眼睛抬頭看他,見他一動不動的站在自己麵前,不由得開口道:“幹嘛?”

雷讓睨了眼他身邊的女人,幾個女人立即知趣的起身離開了。

雷讓坐在易焓身邊,解開了西裝上的紐扣,正了正身,給自己倒了杯紅酒,這才轉眸看向易焓,淩誌有時候很佩服易焓,比如現在,他能在雷讓犀利而冷凝的眼神麵不改色的喝酒,這點心理素質他跟韓才銘是遠遠比不上的。

易焓透過餘光去瞥雷讓:“有什麼話就說啊!”

雷讓淺淺啜了口紅酒:“南姝的事情你知道了嗎?”

易焓晃酒的動作一滯,“什麼事?”目光忽然一冷,說道,“她的事我為什麼要知道?”

“你之前想找人毀了南姝,可是半路為什麼又反悔了?”雷讓清冷地嗓音傳來。

淩誌一愣,抬頭看著易焓:“你想毀了南姝?”

易焓舔了舔嘴唇,一臉桀驁地說:“關你什麼事兒?”

雷讓抿唇一笑:“不關我的事,我隻是奇怪,以你易少爺的脾氣被女人甩了竟然沒把她千刀萬剮這可真是稀奇。”

易焓冷冷地笑:“我還不屑於對一個女人動手。”

“我怎麼記得原來那個電影學院的丁叮被你踹了之後下場那是叫一個慘啊!現在好像是跑到天池玉渠做什麼小姐去了。”淩誌陰陽怪氣的搭話。

易焓無聲的睨了淩誌一眼,淩誌立即笑著打哈哈:“我去給思寧回個電話。”說著還指了指手上的手機急急忙忙就溜了。

雷讓看著易焓,易焓喝了口酒,說:“丁叮跟南姝不一樣。”

“是不一樣。”雷讓淡淡的開口,“一個逢場作戲,一個留在了你心裏,怎麼可能會一樣?”

易焓陡然就怒了,將手上的酒杯啪的摔到桌子上:“你今天來到底想說什麼?別他媽在這兒拐彎抹角!”

雷讓慵懶而又優雅的將雙腿搭在桌子上,慢悠悠地說;“南姝現在一個人在新加坡,你不打算去看看她嗎?”

易焓眉峰一皺:“她好好的上著學跑到新加坡幹什麼?”

“她父母出國旅遊坐的飛機失事了,她母親已經不幸遇難,父親現在還在醫院躺著。”雷讓慢條斯理地說完這些,將易焓錯愕震驚的表情收入眼中,又懶洋洋地站了起來,“南姝沒有別的親人,所以她父母出事就隻能是她一個小女孩在處理後續問題,如果你放不下她,大可以去新加坡,我想她一定會對你另眼相看的。”

雷讓說完轉身走了兩步,忽然想到什麼,又折了回來,說:“南姝的父親現在還在搶救,他的情況不太樂觀,如果動手術的話恐怕要聯係美國方麵的專家,而你們家跟美國的許多醫院的權威教授都有聯係,我想也許你幫得上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