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丹就問道:“那你現在幹什麼了啊?”,武薑道:“龍總,我現在在做瓷石礦的生意”。龍丹一聽,心裏一動,說:“磁石礦?在哪裏?”,武薑就道:“就在廟山鎮”。龍丹道:“廟山鎮比較大的瓷石礦就隻有一座,是不是廟山村的那座?”。武薑就道:“是的龍總,我知道,那座礦山是龍總當年承包的,期限是70年,你們的承包依然有效”。龍丹就奇怪的問道:“那怎麼成了你的啊?既然我們當年的合同依然有效,那你們開發是怎麼一回事?”。
武薑就解釋道:“這個嘛,是廟山鎮政府重新承包的,我們就把他承包下來,至於你們的合同,鎮裏說,可以衝抵股份30%,我們每年都把30%的利潤交到鎮上,至於廟山鎮政府為什麼沒有交還給你們,我們就不知道了,大概是因為你失蹤了,高紈也不知去向,鎮裏就把這個上繳利潤壓下了吧”。
龍丹很是奇怪,就問武薑:“你也知道高紈?”,武薑就道:“你們當年貸款的事情在魯中市誰不知道啊,高紈潛逃後,銀行把你的公司給拍賣了,已經把貸款堵上了,這磁石礦的事情,就跟銀行沒有關係了,所以你們的合同還有效。此事,我問過廟山鎮政府,鎮裏的人都支支吾吾的,也說不詳細,大概都不願意提起這件事吧”。
龍丹道:“武薑,那你還知道些什麼事?”,武薑就道:“那高紈已經回來了,就在他的老家茶業口村”。龍丹一聽,這個消息可是震驚不小,自己雖然現在已經不是當年的龍丹了,不會因為幾千萬去生閑氣,可是,對於高紈,龍丹心裏還是一個結,始終在自己的內心深處記掛著,隻是自己,一直就忙於事情,忙於機會去吧這件事理順清楚。現在聽說高紈已經回到了家鄉,焉有不吃驚?
龍丹就問道:“那高紈既然已經回家,那警察難道就不知道,對於這樣的詐騙犯怎麼不會去把他逮捕?”。武薑就道:“龍總,那高紈已經成了一個殘廢,雙手已經被人砍斷,據說是被欠賭場巨額賭資被砍斷了,人也傻了,警察把這樣的人弄進局子幹什麼啊”。龍丹道:“原來是這樣啊,這也算算高紈的最後的歸宿了。那錢浩的情況你知道嗎?”
武薑就道:“錢浩的事情我也很清楚,他前幾年遇到了車禍,他是醉酒駕駛,當時他兒子也在車上,他弄了個雙腿殘廢,他兒子已經成了一個植物人了,雖說,他當年也對不起你,可是現在也怪可憐的”。龍丹問道:“你怎麼知道的怎麼清楚?”,武薑就道:“我跟錢浩的老婆原來是一個單位,他老婆跟我借過錢,所以就知道的很清楚,我也曾接濟過他幾回,每次都是幾十萬,可是救急不救窮,我也沒法,我現在是見了錢浩的老婆躲著走,唯恐她再來借錢”。
龍丹道:“武薑,也算你又良心,還知道接濟朋友,可是你想過沒有,你們的礦山可是我的,我這幾年是忘了,現在既然知道了,你就沒想過我要收回來?”。武薑就道:“龍總,您就是收回去,我也沒怨言,說實在的,我現在也撈夠了,每年接近一個億的利潤,我自己占70%的利益,每年也有7000多萬,我現在也是魯中市的有錢人了,您隻要不把我家裏的錢收回去,我感謝您還來不及,為什麼要反對?”。
龍丹就笑道:“沒想到你武薑的今天,倒也是條漢子,你既然這樣說我也不為難你,過幾天我就派人把礦山收回來。不過,你既然幹了這麼多年,經營情況肯定比我熟悉,那我就給你一些個股份,你繼續做礦山的經理,來經營瓷礦如何?”。武薑早就知道有這麼一天,知道這件事早晚會被龍丹知道的,就幹脆自己說了出來,這樣還顯得自己光棍。
這幾年,武薑的家底也有好幾個億了,天天開車奔馳,呼朋喚友的,就知道享樂,他唯恐被龍丹知道後,會把自己的一切都收回去的,就有點破罐子破摔的念頭。平時的武薑是盡量避免跟龍丹碰麵,後來見龍丹的生意越做越大,並沒有想起礦山的事情,就慢慢的放下心來,竟然把一座瓷礦山經營的非常現代化,每年的利潤也達到了1億以上。
今天,武薑習慣性的來到三家子燒烤店吃飯,他每次來的時候,都派自己的手下來占地方,在三家子燒烤攤子上有他一個專門的位置,常來吃燒烤的人都知道,自然也沒人敢去搶武薑的專座。可是,龍丹並不知道,一來就坐在了武薑固定的酒桌旁邊,還把自行車也放在了旁邊。武薑之所以喜歡在燒烤攤上練攤,是因為他喜歡這個氛圍,喜歡別人對他的羨慕的眼神,也是因為他出身混混,喜歡練攤的原因,所以就天天來吃燒烤,除非有特別的應酬,不然的話,他是每天必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