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蕾蕾氣不打一處來,沒搭理汪達坤色眯眯的眼神上前就要跟楚天拚命。羅琦琦和孟菡凝坐在一邊不吱聲,小口小口的喝著啤酒,看戲似的盯著這對冤家你來我往。
就在這個時候,楚天的電話又響了。
他伸手擋掉徐蕾蕾的野蠻拳頭,接起電話就聽到竇小瑩在裏麵大喊一句:“楚天,求求你,救我……”
趁著楚天接電話,徐蕾蕾一記撩陰腳犀利踢起,奔著他的跨下猛招呼,招式凶很又毒辣。
通話突然中斷,楚天眉頭一皺,抬起一腳閃電般的踹在徐蕾蕾剛抬起的小腿上:“別鬧了。你不是要找凶手麼,敢不敢跟我走?”
“有什麼不敢的,你可不要騙我,萬一找不到凶手老娘立馬把你給辦了。”徐蕾蕾雙手掐腰,咬著後槽牙說道。
“找到了凶手我立馬把你脫光了遊街示眾。”楚天還擊道。
徐蕾蕾怔在當場,孟菡凝與汪達坤雙雙目瞪口呆,羅琦琦一副淡定從容的樣子好像沒聽到一樣。
楚天找六子要了大川和竇小瑩藏身的地點之後火速前往,十分鍾以後他與徐蕾蕾來到了一間平房裏。
這裏是一處將要動遷的棚戶區,住戶該搬的都搬走了,方圓幾裏地都見不到一個人影。楚天好不容易找到了竇小瑩所在的房子,進去一看,裏麵的情景簡直慘不忍睹。
大川因為沒有按照王誌的要求做掉竇小瑩,被吊在房梁上毒打,身上皮開肉綻露出森森白骨。暈過去了就用冰水潑醒繼續打,再暈再潑就是不讓他死得痛快。大川痛不欲生咬舌自盡卻反被王誌的手下早一步發現把牙齒生生的掰光了。
大川一米八十多的硬漢子像隻死狗一樣被吊在房梁上,嘴裏不住流血,身上更是沒一塊好地方。為了不讓他逃跑,那些人更是將他的雙手雙腳砍掉。手腕腳腕的血流得像自來水一樣,一股濃濃的血腥味充斥著整個房間。
徐蕾蕾從警時間雖然不長但是凶案現場也沒少見,像眼前這麼血腥的場麵她卻是萬萬沒有經曆過的,隻進來看了一眼就連忙跑出去嘔,差點連昨天的飯都吐出來。
竇小瑩不在房間裏,地上有一小灘血跡還有一些衣服碎片,一看就是被人用大力從她身上扯下來的。
正在這時,地上一個浸在血裏的手機響了起來,唱的還是《征服》這麼應景的曲子。
楚天按下免提鍵,就聽到趙成功在電話裏嘻笑著說道:“你的證人在我手上,有沒有興趣來見一麵?”
徐蕾蕾站在門外也聽見了電話裏的聲音,當下盯著楚天脫口而出:“這是凶手?”
電話那端詫異一下,緊接著猖狂道:“姓徐的娘們兒也在?那正好,既然來了就別走了,留下給你陪葬。”
“我操你大爺,你說誰是娘們兒?”徐蕾蕾火爆脾氣又上來了,衝著電話河東獅吼。
“啪”的一聲,小院門被推開,趙成功出現在門裏冷笑一聲:“說的就是你,怎樣?來咬我啊!”
趙成功身後跟著兩個大漢,赤著上身,肌肉條條棱棱一看就是力拔千鈞的硬漢。其中一個人像拎小雞似的把竇小瑩帶進來,丟在地上。
竇小瑩癱坐在地上極其狼狽,衣衫襤褸,頭發亂得像草堆在頭頂,兩邊臉蛋又紅又腫,顯然沒少被人抽巴掌,原本漂亮清純的學生妹被搞得沒個人樣。
“畜牲!”身為女人,徐蕾蕾最見不得同胞受淩辱,破口大罵道:“你們這幫沒人性的家夥,爹媽白生白養,真應該把你們胯下那玩意統統切了喂狗。”
趙成功微微笑著一點也不生氣,英俊的麵孔白皙的皮膚下藏著陰險毒辣的一顆黑心。
他慢慢走近已經剩下半條命的大川,從身邊一個大漢腰間拔下一把長刀“噗”的插進了大川的大腿,接下來又是一刀,第三刀,第四刀……
大川猛的疼醒,用漏風的嘴不住的大罵“畜牲”,血沫橫飛。可惜他的怒吼太蒼白,吐字模模糊糊,一點殺傷力也沒有。竇小瑩哭哭咧咧卻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心愛的男人受盡千刀萬剮,這對苦命的鴛鴦注定情路坎坷。
趙成功仍是笑嘻嘻的,一副理直氣壯的語氣道:“竇小瑩這個賤人居然敢翻供,這就是她不聽話的代價。”
徐蕾蕾實在看不下去了,像一頭發了瘋的母豹子一般作勢就要給趙成功吃一頓拳腳。好在她還沒完全喪失理智,瞬間反應過來自己不是趙成功的對手,拳頭收起來改成破口大罵:“真不是個東西,被千刀萬剮的人應該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