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上陽王李攸堯在和親協議後回雍景城時,在城門口一騎絕塵而去,連夜就有無數大臣想要進宮麵見這位荒唐的王。但是他卻一律不見,直到蓧黎到了。

“公主,您進去勸勸陛下吧,國法大過天啊,是不能動的!”

“對啊,陛下賞罰分明才是,這方承明明衝撞了陛下:如此失禮,失職!陛下竟讓他成為禦使,這簡直有悖常倫,這樣我們上陽會失禮於天下的。”

“公主…”勸告聲此起彼伏,將蓧黎淹沒。蓧黎也不知道這是為什麼?她也不知道她的王兄為什麼要將自己許配出去。王兄出去鬱阿以前從來沒有跟她說過會和親,再加上城門樓前的事,現在她也是帶著滿腦子的疑問。

“王兄,你是不是該給我解釋一下?”人未到聲先到!蓧黎徑直走到攸堯的禦書房,仗著有國王特許的在任何時候都可以進宮拜見國王的特權,一路上也沒有人阻攔,隻是到宮的時候,門口的侍女,正要對她說些什麼,卻被她一個眼神給嚇回去了。當蓧黎推開禦書房的門的時候。發現裏麵還有兩個人,其中的少女,衣服遍布血痕,破敗不堪,眼神中像是藏著什麼重大的秘密被看到的一絲慌亂,以及有人共同承擔後的舒心和隱含的擔憂。蓧黎將目光轉像旁邊的那個男人身上,蓧黎的心中泛起一絲厭惡,這個男人衣衫襤褸,身上散發著令人做嘔的奇怪味道。

“蓧黎,你來了,快過來,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少女叫葉蓁,是你出嫁的侍女,和你平時的貼身侍女清音一起,她以後就叫清苓。這位是淮瑉,他以後會在暗中保護你們。有方承和他們一起一定會將你安全送到鬱阿的。”攸堯看著蓧黎開始自顧自的介紹起來。

蓧黎在看到這位叫淮瑉的男人後,深深的厭惡起來。再加上之前種種事情的不滿,蓧黎心中的火氣已是極大,她就再也顧不得照顧攸堯的麵子了。忍不住將自己心中的不滿發泄出來!

“我不是問這個,他們是誰並不是重點,我想知道的是你到底幹什麼去了,這幾個月你到鬱阿去和那個什麼鬱阿皇子見麵,我就知道你是有什麼打算的,現在你一回來,就突然宣布我成親的事,你都沒有和我商量過。你到底有什麼打算?我們說好的……”蓧黎有些生氣的說。

“你們先去吧,按照我們說好的來。先熟悉環境,之後隨著公主出發吧!”攸堯看著他們二人說完後,葉蓁和淮瑉一起退了出去。

“阿黎,這一次你一定要幫我,這一次涉及到的或許不僅僅隻是我們上陽的存亡。你想的沒錯,我確實是計劃,我想要改變我們國家,這個國家的律法限製已經發展到了極致,再這樣下去這個國家就要完了。”

“但是,這也是至少是幾十年以後的事,而且國家的法律的健全不應該是一件好事嗎?生活的一切都有了保障,不會有戰爭,不會引起任何的不滿。所有的一切都是井井有條的進行,就像現在這樣,你甚至都可以不用管理這個國家,國家也不會混亂。不會像其他國家一樣會因為國王的逝世而混亂。甚至發生戰亂,爭鬥。”

“唉!阿黎,你錯了,時間將國家的一切都定格好了,所有人在一個地方的的成就是按照資曆來定的,就如同你和我。如果我們不是父皇的孩子,我們也許一輩子連皇宮都進不來,一輩子也許都不會想離開我們生活的地方,因為每一天都和昨天是一樣的,沒有任何差別,如果有些許不同那麼這一天也許就會被當成傳說一樣,成為周圍所有人的飯後閑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