笠澤並沒有想過像楚天笑那樣成為一代宗師,他看重的僅僅是增強自己的力量罷了。至於使用什麼樣的方法,在他看來沒有多大區別。這種想法差點讓笠澤在以後的的日子裏走上邪路,這是後話暫且不表。
智腦彙澤盡職的回答笠澤的問題,“藥物練體的方法有內服和外用兩種不同的形式,同時又分為主動吸收和被動淬煉兩樣不同的方法。
內服指的就是通過服食藥物,體內吸收、攝取藥物的能量來曾強自己的力量,或者是攝取特殊藥物的精華來增強體內某一係統的強度。
外用藥物基本上也可以分為兩個方麵,一種就是通過浸泡讓肌膚吸收藥效,另一種也是通過浸泡,不過不是吸收而是利用藥物對浸泡部位進行強化……
主動吸收和被動淬煉也是指這方麵的區別,一般來說主動吸收的效果要強於被動淬煉。不過使用藥物提升力量畢竟已經落入下乘……所以除非迫不得已,最好不用這種方法。而且每種藥物都有副作用,使用後很可能對身體造成傷害。”智腦彙澤把自己知道的關於這方麵的知識和盤托出。
笠澤再詢問細節方麵的東西,智腦彙澤已經無可奉告了。弄得笠澤、大馬就如看著麵前一座金山卻找不到上山的路。
笠澤暗想:看來使用藥物和借用能量卡的方法大同小異,都是借住外力來修煉。既然沒有什麼本質上的區別,那麼無論是使用能量卡還是使用藥物也就沒什麼分別了。於是笠澤也就不再關心藥物淬煉的事情,隻有大馬還在那裏默默盤算。
其實笠澤的想法有失偏頗,雖然就結果而言二者的作用似乎很接近。但是它們之間的差別還是十分巨大的,最起碼使用藥物要比像笠澤那樣直接使用能量卡溫許多,和或者說安全許多。笠澤要不是自己體質特殊,恐怕早就被能量卡中的能量撐爆了。畢竟能量卡中的能量是一種最直接的能量,而要物種的能量對人體來說就要溫和綿軟的多。就像聾啞老太婆製作的‘丹灰’雖然對人體的破壞了也很大,但是卻大大的小於直接用能量卡中的能量作用於人體帶來的傷害。
“已經發現目標,在此降落有50%的幾率會被發現。”智腦彙澤的聲音響起。
笠澤果斷的說道:“降落。”
自從火鳥突然出現又神秘消失後,不秋草的心裏總是有一種莫名的躁動。金丹魂在一無所獲的情況下,在不秋草的屋裏待了整整一個下午後剛剛離開。
不秋草的心中很是煩悶,金丹魂彬彬有禮的樣子最讓她難受。不秋草這幾年以來,還是除了笠澤之外,第一次為另一個男人心煩。金丹魂不厭其煩的像不秋草講述自己的成長史,還有多姿多彩的軍校生活。
這也讓不秋草第一次如此近距離的接觸到了金雞鎮,或者說是垃圾場(流放地)以外的世界。雖然以前也在書本上,網絡中看到過一些外麵的事情。但是經過這十幾天的談話,不秋草知道了帝國中有一位異常美麗的公主;知道了十五歲的紅雪公主就在軍校建立了一個迄今為止影響力最大的‘青軍會’;知道了帝國皇家軍校雙雄與三鷹的故事。當然更知道了,金丹魂是雙雄三鷹之後,帝國軍校的另一朵奇葩。
金丹魂更是在不秋草麵前不住的發泄對帝國現狀的擔憂,對自己遭遇的不滿。這些事或許是壓抑太久的原因,金丹魂在不秋草麵前簡直到了無所顧忌的程度。有些甚至他自己都不敢多想的事情,也洋洋灑灑的當著不秋草的麵說了出來。
也就是自幼生活在流放地的不秋草,恐怕任何一個受帝國教育的人聽到金丹魂的這些無父無君的話都會大吃一驚。而對於不秋草來說,帝國皇帝甚至不如垃圾場的野狼留給她的印象深刻。所以每次不秋草都是靜靜地聽,從沒流露過任何驚訝或者疑惑的神情。這又間接的助長了金丹魂講述的yu望。
金丹魂在不秋草麵前喋喋不休的樣子,如果讓他軍校中的老師或者同學看到,一定會吃驚的懷疑這個人是不是真正的金丹魂。冷靜、沉默、孤傲在帝都幾乎已經成了金丹魂的標簽,軍校中的年輕女子甚至為了能和金丹魂說一句話,而高興半天。
從這裏也看出了人格的兩麵性,不過就此斷言金丹魂患有精神分裂症的話又太過武斷。最起碼除了在不秋草麵前他的仍然是以前那個嚴謹又冷酷的軍官。
如果說這十幾天金丹魂還有一點變化的話,就是他對部隊的控製更加牢固了。不但在自己擔任副官的營隊,就是連營隊所在的獨立團。金丹魂都實實在在的抓住了大部分指揮權,而且他有信心在半個月以內完全掌握這支部隊。
這些事情他也毫不隱瞞的都告訴了不秋草。流放地的守軍名義上是三個師,可實際上隻有兩個整編師,再加上他們這個所謂的獨立團。可如果從實際人數上來說,這個獨立團的人數甚至超過了一個整編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