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馬狠狠的一拳打在飛車內前方的控製台上,“這個畜生……”
“警報!警報!控製台遭到攻擊……”一時間飛車內警報聲大作,打斷了大馬的聲音。大馬也顧不得智腦彙澤了,急切的說道:“老大快下去,那個該死的東西想欺負不秋草妹妹。”
原來飛車上強大的偵查係統已經監控了下麵整個軍營,而且所有有關不秋草的話題也同時都被監聽。大馬正是聽到莊穀道的話後才暴跳如雷。
笠澤卻示意大馬稍安勿躁,然後說道:“彙澤我們直接降落在關不秋草的院子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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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剛才不秋草心中突然一陣悸動,難道是笠澤來了?飛快的跑到門口,興奮中夾雜著疑惑的心情,不秋草抬頭向天空望去。
一個漆黑的龐然大物快速的從天空中掉落下來,還沒等不秋草驚呼出聲,就已經穩穩的落在了院子中央。從急速的下落到猛然間的靜止,視覺上的衝擊加上精神上的震撼讓不秋草短暫的失神。
直到看到笠澤打開車門的那一刻,不秋草就像一隻離家的孤雁突然見到雁群一樣,激動的投進笠澤的懷中。淚水在此刻如同斷了線的珠子灑落一地……
笠澤愛惜的撫mo著不秋草的秀發,輕聲的重複道:“好了,好了……”在一塊生活了十年,笠澤還是第一次如此親密的擁抱不秋草。兩個人之間幾個月以來的冷戰,也在這一刻化作青煙隨風而去。
剛剛從飛車中出來的大馬,又迅速的鑽了進去。驕傲的對智腦彙澤說道:“看到了嗎?這就是不秋草,和老大是天造地設的一對。金雞鎮的老人都說,隻有不秋草這麼車色的女孩才能配的上老大。”
智腦彙澤似乎對不秋草也十分感興趣,接著大馬的話說道:“身材比例優加,臉龐輪廓也能打個優,不過臉上覆蓋一層遮擋物,原貌被遮擋80%以上。單看眼睛的話也可以打個優加,唯一的遺憾就是皮膚略顯粗糙……”
大馬安靜的聽完智腦彙澤對不秋草的評價,故作生氣的說道:“你懂什麼?你是沒聽那些個侯爺、爵爺們的話,那些老頭子可都是見過大世麵的人。就連帝國的皇後皇妃他們都見過不少,連他們都說從來沒有見過像不秋草妹妹這麼美的女孩。”
智腦彙澤不以為然的說道:“美是一種十分抽象的東西,一千個人有一千種審美的方法。而且每個人在審美的時候,還會受到環境、心情、修養、學識等等方麵的影響。往往同一件事物在不同的環境之中觀看,會得到不同的效果。特別是當主觀心情不同的時候,甚至能得到完全兩個樣子的結論。”
大馬嘖嘖稱奇道:“你還懂得審美,那你說說什麼樣的女人才算是美女?”
智腦彙澤好像並沒有聽出大馬調侃的語調,繼續說道:“對於女子的美貌那是眾說紛紜,不過總結起來,形體之美要勝於顏色之美,而優雅行為之美又勝於形體之美……”
聽到這裏大馬連忙叫停,“不要給我拽文,我聽不懂這麼高深的東西。你就說說什麼樣子才算是最美。”
“最高的美是無法表述又難於直觀的。那是一種奇妙的美,她沒有規範,營造出她的往往是機遇而不是公式。比如一個人的臉型,如果就部分來看或許並不優美,但是作為整體又分外動人……”
大馬徹底被智腦打敗了,沒想到智腦彙澤居然這麼能忽悠。大馬泄氣的說道:“你強,我是不懂你說的這美那美的。我隻知道這個世界上不秋草和可離是最美的女孩。”
然後大馬又故意冷笑兩聲,才說道:“彙澤老大,我忘了告訴你,不秋草是最不願聽別人在背後議論他的相貌了。如果讓他知道你剛才說得話,嘿嘿……”
智腦彙澤馬上反應過來,“聽你的語氣和用詞,似乎是想以此來要挾我?”
大馬不好意思的幹笑兩聲,“其實也沒什麼,隻要你幫我弄個機械手臂,我就什麼都沒聽見。”
智腦彙澤堅決的說道:“我是不會被威脅的,你的這個方法不管用。再說你是和我一起議論的。”
大馬聽後沒有再和他爭辯,不過大馬卻在心中說道:小樣,你是還不知道不秋草的手段,等著吧,總有一天你會來求我的,到時候……
飛車剛剛降落,金丹魂就知道了。他激動的握住腰間的劍柄,來了,終於來了。不去管剛剛被自己一腳踹倒在地上的莊穀道,急忙向不秋草的小院跑去。
莊穀道費了好大勁才爬起來,望著金丹魂的身影說道:“不同意就算了,為什麼還用這麼大勁踹我。媽的,我這還不是為了你好。弄的整天和個怨婦似的,怎麼越是有學問的人越是想不開呢?想要女人最簡單的方法就是直接推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