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軟偷偷瞄了一眼,連一個字都沒看清就被閻宿頭也不抬的用胳膊擋住了,阮軟切了一聲以表達自己的不屑,可還是不死心的想看清他寫的是什麼,以至於寫了這麼久。
閻宿寫完將樹葉夾在一本書中,居然將這本書放進了帶鎖的抽屜,阮軟不依了,“喂,光你一個人鎖起來太不公平了,我也要鎖起來免得你偷看我的。”
“隨你。”閻宿將鎖鎖好把鑰匙小心收好,淡淡的睨著阮軟,眼裏神色不明。
阮軟也想鎖起來然而她現在沒有鎖,於是手往閻宿跟前一伸。
閻宿向她投去詢問的眼神。
“鑰匙給我,我也要鎖進去,而且我要保管鑰匙。”沒法阮軟隻好把主意打到閻宿身上。
閻宿沉吟了會兒默默的將鑰匙遞給阮軟。
阮軟一愣,受寵若驚的接過鑰匙,“你真給我啊?”這可真是天上掉餡餅啊,而且這個餡餅還不小。
“不要算了。”
見他要拿回去阮軟忙將手收回,“別,我要,我要。”
說著將自己的也放了進去,本想看看閻宿這麼一個冷冰冰的人會寫些什麼,然本尊在這裏阮軟當然沒那個膽子,反正來日方長,她有的是時間,有的是機會。
阮軟心底打的什麼主意閻宿一眼就看了出來,她……根本不會掩藏自己的情緒。
“弄好了就下樓吃飯吧。”看著阮軟將鑰匙當做寶貝一般揣在懷裏,閻宿有些無奈。就那麼想看知道他寫的什麼。
“走吧。”心情好了,阮軟嘴裏哼著歌歡快的下了樓。
閻宿跟在阮軟後麵,看著她充滿生氣的背影,看著整個屋內都充滿陽光溫暖的氣息,心裏忽然間有了暖意。
這次吃飯,沒再像上頓飯一樣搞得那麼尷尬,各吃各的,除了偶爾閻宿任性阮軟得伺候他。
“吃完飯你想去哪兒?”
阮軟一驚,他怎麼天天膩在家裏,管理那麼大一個公司都不用上班的嗎?
“那個,你不用處理公務的嗎?”阮軟轉移話題。
“可以在家裏處理。”閻宿怎麼會看不出來阮軟那點小心思,四兩撥千斤的還回去。
“那個,在家裏處理公務效率不太好吧。”阮軟皮笑肉不笑的問道。
閻宿微微思索點了點頭,“嗯,是不太高。”阮軟一喜,心想那你趕緊去公司吧,去公司吧,我不用你陪。
“因為每天麵對著你,效率的確沒辦法好起來。”半晌閻宿才幽幽開口,又吐出這麼一句。
阮軟一陣汗顏,腦子一轉,“剛好我飯後想出去逛逛,你就專心處理公務不用陪我哈。”
看閻宿兩眼冒寒光的盯著她看,阮軟訕訕笑了笑,她是不是表現的太明顯了。
“哎呀,放心吧,我不會有去無回的。”頓了頓,阮軟補充道,“你要是實在不放心的話,可以叫你的助理跟著我。”
“恐怕不能如你所願。”
這是變相的拒絕?阮軟不解,“為什麼?”她都已經讓步到這個份上了閻宿還不肯同意。
“我的助理去非洲曆練了。”
阮軟……
非洲曆練?回來不得曬成個黑煤球啊。
遠在非洲工地上和一群黑人忙碌的林未,猛不防打了個哈欠,“呀,居然還有人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