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時分,一輪火紅的夕陽掛在遙遠天際,染紅了天空半邊的雲彩,絢爛而美麗。
此刻,阮軟跟閻宿已經出發,車子疾馳在Y市繁華的街道上,兩旁高大的梧桐樹化成兩道剪影飛快向後掠去。
清冷的風拂過麵頰,吹亂了阮軟那一頭烏黑的發絲,襯著白皙的肌膚,黑與白的交織,宛若一副美好的水墨畫。
麵容姣好,歲月靜好。
下了車,閻宿帶著阮軟直奔Y市最豪華沒有之一的發廊。
阮軟隨意看了一眼,裝修風格簡直跟皇宮不相上下,連服務的迎賓小姐長得都很漂亮。
裏麵的迎賓小姐見了閻宿眉眼頓時一笑,“先生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嗎?”
閻宿將跟在身後的阮軟推到她麵前,“給她打扮一下。”
話落,便大步往VIP休息區走去,忽的想起什麼,腳步一頓又轉了回來,“清爽一點,不要弄的跟個妖精。”
阮軟瞅著閻宿,“你帶我究竟要去哪裏?”還化妝弄造型,這麼正式?
“等去了你就知道。”閻宿語氣淡淡,絲毫沒有要透露的意思。
阮軟又不能反抗隻得乖乖照做,心底卻嘀咕道,“切,還玩神秘。”
眨眼之間,閻宿便消失的無影無蹤,隻剩下一堆造型師對著她捯飭。
做個造型也沒那麼快,阮軟覺得有些悶,便隨便找了些話題跟造型師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
“那個,他經常來你們這兒弄造型嗎?”
造型師搖了搖頭,“那倒沒有,偶爾來,閻少是我們的貴賓。”
“哦。”阮軟心不在焉的應了一聲,忽然間覺得有些不對勁,整個大廳除了造型師忙碌的身影顯得很安靜。
“奇怪,怎麼不見其他顧客來?”阮軟問出心中疑惑。
“閻少來的時候,我們都要清場的,不再接待其他顧客。”造型師一般給她弄頭發一邊回答道。
阮軟頓覺無語。
這行事作風,果然夠霸氣。
經過兩三個小時的煎熬,總算是折騰完了,阮軟賴在椅子上都快睡著了。
“好了。”造型師打了個響指表示著造型成功。
阮軟懶洋洋的睜開眼睛看著鏡子裏的人,眼裏掠過驚豔。
太美了,這還是她麼?
一襲湖藍色長裙,顏色漸變,一眼看去,宛若蒼茫的天空和浩渺的大海,清淡妝容,卻恰好到處的將臉部線條勾勒出來,有一種無法難以形容的美。
脖子上掛著鑽飾,簡單卻不顯得突兀,耳墜與脖子間的掛飾同屬一個係列,乍然一看,就好像浩渺星空中點綴的耀眼星辰。
阮軟轉了個圈,滿意的點了點頭,“果然是佛靠金裝人靠衣裝啊。”
身後忽的響起迎賓小姐甜美至極的聲音,“閻少。”
聽見聲音,阮軟回頭看去,就見閻宿也換了一身衣服,他果然是天生的衣架子,一身淺金色西服,襯得他身姿修長挺拔,眉眼愈發的生動。
閻宿素來沒什麼波動的眼睛,在看到阮軟驀然回頭的那一刻,快速閃過幾抹流光。
阮軟朝他淺淺的笑著,眉眼溫婉動人,有著一種難以言說的魅力。
相隔不到十米的距離,兩人站在原地都沒動,靜靜凝著彼此,時光好似在此刻停止了流動。
以至於很多年後,回憶起曾經,閻宿還是沒法忘記這一幕,沒法忘記阮軟臉上,那動容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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