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軟迅速捂住口鼻,然而還是晚了,強烈的暈眩感襲來,阮軟身子晃了晃,林未忙扶住她,語帶焦急,“嫂子。”
阮軟想說話,唇動了動,卻沒發出半點聲音,便直接昏了過去。
見這個情況,林未也是急得不行,然腦子還能維持鎮定。
這裏被人放了迷煙,他剛剛也吸進去不少,頭也有些暈,然他是訓練過的,還能抵抗一會兒不至於昏迷,然阮軟就不行了。
這一切都太過於巧合,先是去拿東西結果被引來這裏,繼而這裏的人都玩起了消失放迷煙進來,那麼大門肯定被人鎖死出不去,環顧了一圈,密不透風的連扇窗戶都沒有。
林未的身子也開始踉蹌,迷煙的分量太重了。
這次出來除了他們兩個,暗中保護的人並不多,也不知道他們察覺出什麼沒有。
一手撐著阮軟,一手掏出手機。
從察覺不對勁到拿出手機,不過短短幾十秒的時間。
看了一眼屏幕,林未差點沒哭死,信號真是弱的夠可以的。
然還是得嚐試。
先試著聯係暗中保護的人,卻沒有接通,林未忙給閻宿打過去。
閻宿正在和人商談一個項目,聽見手機聲響看了眼,是林未打來的。
向對方點了點頭便起身走到一旁接通電話,“喂,林未,發生什麼事了?”
可等了半天也不見那邊有聲音傳來,而電話卻顯示正在通話中。
微一沉吟,心頭一凜,閻宿迅速轉身邊走邊向坐在沙發上的人說道,“我有很重要的事必須要離開,很抱歉,我助理會跟您聯係下次商談時間。”
沙發上的人還沒來得及說話屋內已經不見閻宿的身影,幾人麵麵相覷,有人覺得奇怪,“跟閻宿合作了這麼多年還從沒見過,有什麼事比生意還重要。”
要知道,閻宿工作態度速來以嚴謹著稱,會議一旦開始從來就沒終止過,可這次……究竟是什麼值得閻宿如此重視,以至於打破了他多年的嚴謹。
腳步如風,閻宿邊走邊試著聯係林未,卻始終處於無法接通的狀態,繼而又給暗中保護阮軟的人聯係,依舊聯絡不到。
閻宿心底頓時湧起一股不好的預感,忙召集人手,定位剛剛林未打電話的地址。
而林未在給閻宿撥出那個電話不到一秒鍾,也軟倒在一旁。
很快一群帶著防毒麵罩的人進來將軟倒在地上的兩人拖走。
“動作快點,被閻宿追來就不好了。”一道冷喝聲響起。
很快,動亂的現場又變得異常安靜,唯有那尊雕塑安靜的立在那裏,靜靜的記錄著剛剛發生的一切。
也不知過了多久,阮軟眼皮子顫了顫終於睜開眼睛,入目的便是刺目的白熾燈,阮軟忙合上眼睛緩了緩才再次睜開。
身上是刺骨的冷,動了動,手被牢牢綁在身後動彈不得。
阮軟意識到,她被綁架了。
周圍站著幾個人影,對麵三米遠的椅子上坐了一個人,戴著口罩,看不清臉龐,眼影畫得有些重,燈光映襯下有幾分恐怖,長長的卷發披散在肩頭,宛若鬼魅。
環視了一圈,空曠的視野,地上積了厚厚的一層灰,阮軟判斷,她應該是處廢棄的廠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