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63章 大蛇吞小蛇(1 / 2)

1987年春,連降4場大雨,久旱的海島適逢甘霖。在大黑山島北莊村外的一處地堰下,人們奇跡般地發現一樁大蛇吞小蛇的怪事。

大蛇,長約1米,身居黃綠相間的縱向條紋,頭部為橢圓形,體細長,屬無毒蛇。小蛇長約30厘米,灰黑色,身嵌褐色斑花,蛇頭呈三角形,是條小蝮蛇。當人們發現時,小蛇的頭和頸部已被吞沒,隻是尾巴還在不停地甩動,拍打枯葉“叭叭”作響,幸虧它的行為“語言”給過路人送來信號,好奇的人們前來圍觀,有的頓足呐喊,有的投物驚擾,但大蛇仍然“按兵不動”。後來,有人用樹枝挑逗,蛇才無奈吐出小蛇。奇異的是,脫離“虎口”的幸存者爬行如常,隻是頸部粗脹,估計是剛剛吞食了獵物。

經分析推測,蛇在覓食時,往往獵物被弱小者先行獵到,而強者以不得食為憾,一時急紅了眼,便將小蛇一並吞入,旨在捋出食物。所以,蛇類相吞,並非相食,卻是一種以大欺小,以強淩弱的表現。

家貓挑逗“蛇壽星”

在島上,家貓出村逮鳥常和蝮蛇遭遇。它們之間雖無敵意,但因家貓性強、好鬥,蝮蛇毒劇、自衛能力強,其挑戰摔打的情景,令人驚歎不已。

一天,孫家村一位79歲的老人在舊宅基地發現一條奇特的“老蛇”。當時,隻見家貓與其挑逗,沒認出是蛇,後經仔細辨認,才認出是條如繩似枝的灰蛇。隻見蛇皮嵌著棕色的斑花,“花瓣”半深半淺。出奇的是,蛇鱗粗糙,酷似鬆樹皮,且背部分節,環節處的鱗片,狀似扇貝殼外表向上起翹的三角形棱刺。

開始蛇貓對峙很久,“宣而不戰”。後來,這隻“肋花”貓按捺不住,先用一隻前爪擊了一下蛇的頭部,待蛇翹首迎上來時,隻見家貓翻展、跳躍、撲打,蛇被折騰得失去了招架之力,正當蛇欲溜走之時,家貓就勢咬住丁蛇的頸部。老蛇輾轉反側,竟把貓“捆”了起來,好幾道“繩”緊緊地纏繞著貓腰。此刻,家貓咬蛇觸地,豎起後腿,放粗了的尾巴上下掃動。同時,發出“嗚——嗚——”的叫聲,似乎在收腹運氣。片刻間,它猛然鼓脹腹部,隻見老蛇就像斷了弦似的從貓身上滑落下來。

這條老蛇牙利、毒劇,對家貓來說,卻是老虎吃天無處下口。家貓終於靠它的“氣功”,使老蛇折腰斷骨,當丁俘虜。老人用拐杖捅了一下蛇尾,旨在驅走。不料,老蛇垂而不死,竟昂首擺出應戰的架勢。島上有甸俗語:“打蛇不死,轉輩傷人。”老人唯恐留下後患、把蛇打死。量得身長1.25米,腰圍10厘米。老人如獲至寶,剝皮食肉,蛇膽入酒。

據這位老人102歲的老母親回憶,她年輕時也在舊宅基附近見過這種蛇。假如還是那條蛇的話,可稱得起是百歲“壽星”了。

蛇傷

大黑山島經曆最後一次海侵,大約發生在1萬年以前。可以說,自從這個島嶼被孤於大海之時,島上的物種即有蝮蛇存在。據考古工作者在北莊村落遺址發掘的半地穴式房屋基址和大量陶器、石器、骨器等文物證明,遠在5000年前的新石器時期,島上即有人類定居。可見,種族綿延的蝮蛇“進島”,至少要比人類早幾千年。

天長地久,人蛇共居一島,區區彈丸之地,人們誤受蛇傷之例屢有發生,可是,蝮蛇雖然牙利、毒劇,傷害人畜,卻非是它主動攻擊的行為表現。

我們知道,偽裝是某些生物的本能之一。蝮蛇的偽裝主要表現是以它與其環境相協調的“外衣”和體態的模擬,從而使人、畜、雀鳥“以假當真”。因此,蝮蛇傷害人畜,多具欺騙性,令人上當。

蝮蛇與人也在爭奪生態環境。60年代初,小山村的西山下,住著一家趙氏老人,房屋依山,背風向陽。山下混交林密集。後園外,艾蒿、紫蒿、灌木叢生,亂石堆積,是雀鳥棲息、覓食的好地方。據本村《劉氏譜書》記載,這裏是祖先進島最先選中的宅基地。在島上,鳥多的地方,蛇也多。老人的後園內,毛桃、杏子、櫻桃、柿子、無花果樹,枝探牆外,果碩葉茂,招引各種雀鳥在枝上棲落,在樹間穿梭。

一天,老人上樹摘桃,一把抓住一個斜枝。不料,一條順枝杈伸展的蝮蛇被抓在手裏。這隻“守株待兔”的蝮蛇一口咬中了老人的上眼瞼。頃刻,老人昏迷不醒,口吐白沫,處於休克狀態。上下眼皮封閉了眼球,麵部腫脹,口鼻歪斜,一連三日不省人事。幸而注射了抗毒劑,才保全了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