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七章仿佛被抽空(1 / 2)

麵對眾人的詫異和驚奇,陳應笑而不語,坦然相對,這正是陳應想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突然,廬江王、刑部侍郎李瑗起身上,起身雙入抓住陳應的手激動的道:“若非本王有幸得見,還不知武功侯有如此詩才,本月下旬,本王欲在曲江池舉辦詩會,邀請的人大都是誌同道合愛詩喜文之友,屆時還請武功侯駕臨!”

被一個大男人握住手,陳應心中非常反感。心中暗忖:老子不搞基啊,別這麼親熱好不好。”陳應悄悄抽掉李瑗的手,悄無痕跡的脫離李瑗,讓李建成擋在身前道:“承蒙廬江王抬愛,不勝榮幸!”

陳應自然隱約有些耳聞古代這詩會,其實唐朝的詩會,還是承襲魏晉遺風。自東漢末年以來,文人之間就一些玄學問題析理問難,反複辯論的文化現象。可是後世這些自諭為名士在清談過程發現了極大的問題,建安七子五人不得善終,竹林七同樣下場悲慘,於是乎這些名士為了麻醉自己,在清談的時候,通常是先嗑藥……

當時唐朝這個時期舉辦詩會和清談活動並不多見,真正貞觀後才會文風大盛,形成朝流。陳應對於這種活動並不反感,自古文人相輕,但文人間也互相吹捧,名聲那都是吹出來的,參加詩會、文會的活動越多,認識的文壇名家越多,自己的名氣也就越大。

有了名氣,對於陳應而言,其實就相當於多了一道護身符,這可比所謂的丹書鐵券有用多了。魏征經常頂撞李世民,可是李世民仍不敢殺魏征,因為魏征的名氣太大了。當年禰衡擊鼓罵曹操,要曹操不生氣,肯定是騙人的鬼話,可是因為禰衡人家是名士,殺一個名不見傳的嘍嘍問題不大,可是擅殺一個名士,就會引起下巨震,腹黑如曹操之流,仍承擔不起擅自名士的罪名,曹操隻捏著鼻子將禰衡送到劉表處。

親耳聽到陳應答應參加曲江詩會,李瑗興奮得手舞足蹈。陳應望著喜不自勝的李瑗,心中暗暗唏噓不已。李瑗如此孩子氣了,喜怒哀樂都表現在臉上,遇到一點高興事就激動得不行,至於嗎?關鍵是李建成居然在要暗殺李世民的時候,居然命李瑗出手,如果要是能成功,才是怪事。

谘議參軍王珪道:“武功侯若是沒有什麼要事的話,就留宿東宮,反正東宮客房不少,今日叔玠也可與武功侯促膝長談!”

陳應聽到這話,心中一陣惡寒,跟一個年過四旬的大叔同榻而眠,要沒有基情,恐怕沒有人會信。陳應連連搖頭道:“鄙府還有要事,還需要應親自處理!”

剩下的酒宴,陳應感覺如同嚼蠟,他總感覺李建成也好、王珪也罷,就連魏征魏玄成望著自己也都充滿不懷好意的目光。

匆匆結束這場相互吹捧的飲宴,陳應忙不跌的起身告辭,生怕羊入虎口。

……

長安甘露殿內,李淵一身便服,背著手滿麵憂慮的在大殿內來回踱步。腳步聲匆匆,李淵抬著頭,卻見尹德妃端著一個拖盤,款款走來。

尹德妃的妝容極為妖豔,淺翠羅衣飄颻,似泉上青蓮,腰間佩翠輕擊,攘袖露出皓腕,十指纖纖,顧盼間容光鑒人,尹妃煙視媚行款款行來,給李淵斂身施禮,嘴裏輕呼道:“陛下憂勞國事,辛苦了,臣妾煮了些紅棗米粥,陛下趁熱喝了,暖暖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