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一七章蚊子再小也是肉(1 / 3)

何月兒不是一個扭捏的人,可是此刻,她也羞紅了臉低著頭不敢正視李秀寧的眼睛,更不知道該怎麼向李秀寧解釋。

“敢做不敢嘛?”李秀寧還真沒有就這麼簡單放過何月兒。李秀寧非常奇怪,以何月兒的姿色,加上她的父親何潘仁現在的地位,縱然何月兒找不上世族門閥子弟為夫,至少也不算愁嫁的人,這死妮子明明思春,偏偏沒有露出一點兒對哪個青年俊傑有意思的態度,這讓李秀寧非常奇怪。

何月兒被逼急了,索性豁出去了道:“公主殿下,要不要你試試?就知道這個東西能不能抵得上活人!”

李秀寧沒有想到引火燒身,滿臉羞暈:“你膽子不啊,敢沒大沒,拿本宮開刷,信不信本宮把你賜給阿史那思摩?”

如果隻是魚水之歡,何月兒更不缺乏可以歡好的對象。哪怕何月兒露出一絲絲口子,追求她的人也會趨之若鶩。然而,何月兒是一個對於自己的另一半不將就的人,如果沒有遇到陳應的時候,沒有比較,將來條件允許的時候,她或許會隨便找一個男人嫁了。

可是自從遇到陳應以後,她就會下意識的拿別的男人與陳應比較,比較悲劇的是,比陳應陽鋼的男人,大都醜陋不堪。比陳應俊美的人,都會陰柔嬌作,毫無男子氣勢。

李秀寧嘻嘻的笑道:“長安的青年才俊多了,你怎麼不就找個活人,非拿這個死物作賤自己呢?

何月兒也算徹底放開了,反正自己內心裏最私密的秘密已經被李秀寧揭開了,無所畏懼的何“公主你也是女人,應該明白月兒,如果隻是解饞,那道沒什麼。”月兒淡淡的反問道:“隻是……月兒也不想,公主難道願意拿自己的身子給他們那些臭男人糟踐?”

李秀寧沉默了,這個世界對於女人而言是不公平的。在男權的社會裏,女人注定隻是弱者。下沒有不偷腥的貓,也沒有不貪色的男人。她的父親李淵,在其母竇氏活著的時候,非常守規矩,不敢亂來。然而,等竇氏死後,李淵接連納了一百多房妾室,多得讓李秀寧都認不過來。

陳應雖然這一方麵好一點,可是陳應也不安份。他身邊也不是沒有女人,府裏有一個沒有一點丫鬟樣子的蘭兒,也有一對姐妹花瓷娃娃般的綠珠和紅袖,還有高文錦、高文繡姐妹,現在陳應與她們二人沒有關係,不代表將來他們會沒有關係。李秀寧壓根不相信陳應會無緣無故收留她們姐妹。除了她們幾個,還有許二娘,李道貞……

算算日子李道貞肚子的孩子最多兩三個月也該生出來了,將來怎麼辦?

就算自己學著自己的母親竇氏一樣嚴防死守,可是關鍵是她防得了一時,防不了一世。

兩相無言,李秀寧悠悠長長歎了口氣道:“什麼樣的男人能讓你入眼?本宮幫你參詳參詳?”

何月兒此時還真不知道怎麼回答,難道讓她對李秀寧,我就看上了陳大將軍那樣的男人?何月兒無奈之下,隻好學起了徐庶進曹營一言不發。

“月兒夜裏留下來陪我話可好?我們姐妹倆好久沒有睡一起貼心話了。”李秀寧心裏始終擔心將來陳應會變心,靠不住,即使這時候沒有問題,指不住什麼時候又出了變故,萬一陳應像李淵那樣,等自己死了以後,變本加利。

何月兒脫下外麵置著的勁裝武服,隻穿著褻褲、圍肚兜,露出如雪似的臂膀,蜷身睡到馬車上的床裏間,背著身子也不看李秀寧。

可是,何月兒總感覺著李秀寧在盯著她看,她心裏暗暗嘀咕,難道她每日拿著山羊角,忍不住叫出了聲音,讓李秀寧聽到了?

李秀寧伸出手覆沒著何月兒的背,輕輕捏了捏她腰間的軟肉,笑道:“下間的男人都是一個樣,沒有不偷腥的貓,也沒有不貪色的男人,你這身子我看了都心癢癢,哪個男人會不心動?”

“啊!”何月兒怔在那裏,一臉驚惶:“公主,你是要?”

李秀寧歎了口氣道:“月兒你也不要怪我,你陳郎現在做的事,哪一件不是踩在刀尖上過去的?現在想他死的人,肯定不止一個,我需要你,貼身保護他。”

何月兒豈會聽不懂李秀寧的意思。就在這個時候,何月兒腦袋中不自覺的浮現陳應的樣子,仿佛身後的李秀寧變成了陳應,腦子裏又浮起陳應扶住自己豐潤的大臀將昂然大物刺殺的情形……

壓抑的情念就像堤壩給崩了個口子似的,忍不住想那根東西要真是刺到自己的腿心裏該是多好……這情念也是魔魘,心防陡然給破開,便真就巴望著身子給陳應奪過去好了……何月兒口不對心的道:“月兒的膽子就算再野,哪裏敢胡思亂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