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烈的戰鬥,持續進行著。李秀寧與陳應之間,進行著一輪關鍵性的戰鬥。
二人誰也不肯服輸,李秀寧咬著牙堅持著,陳應也卯足了勁,展開進攻。正所謂兵來將擋,水來土屯。
李秀寧經過初時的不適應,變得有攻有守。陳應暗道:“這可不行,弄不好夫綱不振!”
於是乎,收起心中的憐憫,不再顧忌李秀寧初經人事,展開疾風暴雨的進行。這些子李秀寧招架不住了,連連求饒。
房事問題,是中國夫妻之間最重要的問題,沒有之一。正所謂一炮泯恩仇,一炮不行,那就兩炮,兩炮不行,那就三炮,沒有打炮解決不了的問題。
幾度風雨,雲雨初歇。陳應這才擁抱著李秀寧沉沉的睡去。再次醒來,已經午時。陳應看著懷中玉人正酣睡甜夢,長睫毛挑起來,使她的臉蛋看上去純真而美麗。
陳應的胳膊被李秀寧當成枕頭枕了半宿,有些酸麻,陳應悄悄抽動自己的胳膊,不曾想李秀寧睡得太輕,稍微一點動作,居然把她驚醒了。
“啊……”李秀寧睜開眸子看到陳應正盯著自己看,羞澀的剛要拉被子遮臉,才省得自己初為人婦,已經不再不諳世事的女孩子,對陳應嬌聲道:“陳郎再睡一會兒,待三娘伺候你起床。”
陳應似笑非笑的道:“你這樣子,伺候我起床?”
李秀寧剛剛起身,一股鑽心的疼痛刺激著她的神經。李秀寧微微蹙起眉頭,心中直抽冷氣。好一會兒,這才歎了口氣道:“你轉過身子……”
到底是新婚初婦,臉皮子太薄。李秀寧將被褥裹起來,背對著陳應索索的穿著衣服,低頭一看,嬌聲道:“都怪你,你看都腫了!”
陳應盯著李秀寧快要滴出血的俏臉,心間又起暖意,將她滑如暖玉的嬌軀攬到懷裏來,瞧見她身上的雪膩肌膚,心迷神馳。
午時陽光雖足,陳應卻正是一覺醒來。男人很正常的生理反應,身下那根杵子又漸抬頭,頂著軟彈的臀,叫人興致迷離,手便她往胸前攬去,握住輕揉。
李秀寧被陳應上下齊手,心裏羞澀不堪,身子更是酥軟無力,呼出來的都是灼熱的氣息,嘴裏隻嚶嚶的抗議:“陳郎又欺負三娘了。”
陳應看她眸眸子緊閉著而臉如塗脂,紅豔迷媚,有那麼一瞬睜開眸子來,流泄出無限的春意,,含嬌帶媚。
李秀寧在陳應的大手撥弄之下,奇癢無比,又忍不住股心間的酥麻,她又不堪嬌羞的閉上眼睛,心中很抱緊他健壯的後背,想著要跟他融到一起。隻是,內心裏卻有一個聲音呼之欲出:“不行!”
“不行!”陳應非常奇怪,口是心非或者是女人的專利。明明李秀寧的身體已經有了反應,陳應壞壞的笑道:“為什麼不行!”
“白就是不行!”
著李秀寧強忍著不適,掙紮著快速穿上衣服。
陳應也是在心疼李秀寧,害怕傷到她的身體。
就在這時,非常尷尬的情況出現了。何月兒端著一盆水,帶著拿著洗漱用品的四個宮裝美婢女,徑直而入:“月兒伺候公主、駙馬洗漱!”
陳應被弄了一個措手不及,他此時還光著身子呢,而李秀寧又把被褥卷起了來,就算想遮蔽一下,一時間也找不到東西。陳應做賊心虛的道:“先出去!”
可是,何月兒卻一動不動,甚至看也不看陳應一眼。
李秀寧擺擺手道:“你們出去吧!”
被何月兒和四個宮裝美婢女一打擾,陳應如同一盆冷水澆下,瞬間萎了。陳應有些鬱悶的埋怨道:“你看,這叫什麼事!”
“平常事,平常心!”李秀寧盯著陳應笑道:“他們五個,都是你的滕妾,怎麼樣滿意吧?”
陳應不明所以的問道:“什麼滕妾?”
“揣著明白裝糊塗!”李秀寧白了一眼陳應道:“按製,你是國公,可以擁有一妻八滕,算上月兒,我給你找了五個,其他三個,你自己找!”
滕妾一般是跟隨正妻一同嫁到夫家的女子,規格較高的便是這種親姐妹同嫁;規格中等則是一個身份較高的女子偕同一個或幾個宗族女子同嫁;規格最低的便是侍女陪嫁。這樣嫁過去的前者就是妻,後者便是滕妾了。
滕妾的地位要比妾高很多,有正式的身份,可以出席正式的宴會等等。這樣的製度在戰國直至三國時候的貴族之間非常盛行,比如孫權的母親就是和她的妹妹一同嫁給其父孫堅。從政治角度講,這種製度最大限度地保證了嫁女一方的利益。假如作為正妻的女子死去,或者沒有生育,那麼滕妾取代她的位置,以滕妾和“娘家”的密切關係,依然可以保證“娘家”的利益。這麼可能有點殘忍,不過事實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