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一七章蒸汽機火車跑起來了
大唐女子當家做主不是偶然現象,有平陽公主李秀寧這個榜樣,拋頭露麵的女子不在少數。堪稱奇女子傳丈夫的不在少數。
比如那個以吃醋青史留名的房玄齡之妻盧氏,那是連李二都敢硬懟。比如魏征之妻裴氏,自大業十三年魏征投靠李密帳下效力以來,他就開始拋家舍業,雖然裴氏不像楊蓉這般生意做得如此之大,但是裴氏仍舊將魏征的家眷打理得井井有條。
當然,還有野史雜記裏的紅拂女,以及曆史上的太平公主、長樂公主,韋皇後等等。縱然這些女人在曆史上留下了難以磨滅的印記,可是誰能想到楊蓉的眼界居然如此超前?
武則以才人之身進宮,終成一代女皇,起武則的老師,恐怕也是她的母親楊蓉更厲害。雖然曆史上記載,武士彠死後,武元慶、武元爽兄弟欺辱她們母子,不過,武元慶與武元爽兄弟二人,沒有一個人可以善終。
父母是孩子的老師,一言一行都會讓孩子模仿。楊蓉現在如此之厲害,能培養出武則這個妖孽,顯然楊蓉功不可沒。
事實上與西突厥互通有無,並無不可。雖然東突厥與西突厥一宗同源,可是,突厥強加給中原的屈辱與傷害,事實上與西突厥並沒有多大關係。
拋開這層因素,陳應縱然想殺光西突厥人也不現實,兩世為人的陳應非常清楚,能打敗西突厥人,但是卻無法把他們全部殺光。畢竟,安西實在是太大了。隨便一個山穀裏一鑽,別給陳應十萬大軍,就算是百萬大軍,陳應也沒有辦法把西突厥連根拔起。
看著陳應沉默,楊蓉笑道:“表弟,你可以慢慢考慮!”
“你想把絲綢之路變得血腥的奴隸之路?”陳應望著楊蓉的眼睛,緩緩道:“你知道這個口子一開,後果如何?”
楊蓉笑道:“我的表弟,你難道還沒有看明白嗎?為了酬你平定突厥、輔佐陛下之功,安西已經成了你的封地。我這麼做,最終受益的還是你!”
楊蓉的話本身並沒有什麼錯誤,除了陳應之外,所有帶兵的將領,無論是李靖、還是李世績、再或者薛萬徹、尉遲敬德他們,有一個算一個,他們所有人的家眷全部居住在長安。明為享福,事實上就是控製為人質。
可是,陳應卻沒有如此。他的庶長子李嗣業、嫡長子陳謙、長女李若曦全部跟隨李秀寧居住在疏勒城。
陳應沉吟道:“大表姐,我隻是擔心,你商號的夥計,一旦出了安西,若是西突厥人翻臉……”
“翻臉?……”聽著這話,楊蓉笑得花枝招展,好一會兒,她這才笑道:“有你這個陳人屠在,他們誰敢?翻一個給我看看?表弟,你是不知道你的凶名,如今我們唐人百姓,別在大唐,就是在域外萬裏的拜占庭帝國,或者薩珊帝國境內,那些胡人恨不得把咱們唐人百姓捧到上去,就算是他們那邊的官府也不敢管,不知道有多少波斯或粟特商賈,他們把自己的商號掛靠在唐人名下,自己當作掌櫃。”
聽到這話,陳應背著手望著遠處,他的目光變得深邃,仿佛要穿越時空,抵達一千三百多年之後,在那個時空,朝也是大國,朝的商人遍布全球,世界的任何一個角落,隻要有人的地方,都可以看到中國人。
然而,這些中國商人無論在國內還是國外,都會把自己的公司弄成外國名字,仿佛沾了洋氣,就會變得高大上。諾貝爾瓷磚、馬可波羅瓷磚、畢加索瓷磚、梵高瓷磚、蒙娜麗莎瓷磚、達芬奇家具……都是國產的,味千拉麵在日本沒店,美國加州牛肉麵大王在美國沒店,吉野家和日本吉野家不是一家,法國合生元、美國施恩奶粉、法國卡姿蘭都地道廣東貨,卡爾丹頓西裝,純正深圳貨,喬丹運動鞋跟Jrdan沒一點關係……
沒有一個人不希望自己國家強大,當然那些美其名曰混血兒的雜種就算了。
想到這裏,陳應道:“我原則上是同意的,不過你必須交稅,沒有情麵可以講!”
楊蓉伸手潔白的手道:“好!”
……
終於陳應順利的抵達疏勒城。
不過,明明知道蒸汽機取得了突破,陳應卻沒有立即去參觀,而是……美美的泡在大池裏,享受著齊人之福。
正所謂當兵三年,母豬賽貂蟬。
陳應麾下的軍隊,與大唐各個軍隊唯一的不同就是,陳應麾下沒有營妓,軍隊將士可以殺人,可以搶劫,也可以放火,唯獨不可以強奸。
這是鐵律,誰碰誰死。
作為主帥,陳應同樣也沒有破例。
現在回家中,陳應頓時化作為月下的狼人。
李秀寧用事實行動再次證明一件事,隻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田。當陳應累得連手指頭都不想動的時候,李秀寧依舊可以服侍著陳應更衣,還可以起身為陳應準備飯食。
陳應躺在軟榻上,有氣無力,連吃飯的力量都沒有了。
陳應望著想笑卻又不敢笑的李秀寧道:“想笑就笑……”
李秀寧抿嘴而笑道:“一年多了……你都不知道妾身是怎麼熬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