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宴會由穆亦揚和蘇夢曼的第一支舞帶入另一主題的時候,楚修能擁著蘇夢琪悄悄離開了。
離開的時候,蘇夢琪覺得有一道犀利的目光一直跟著他們,帶著濃濃的諷刺和恨意。
蘇夢琪敢肯定那一定是穆亦揚的......
蘇夢琪犯困的現象越來越明顯。有時剛吃過晚飯看著電視她就睡過去了,早晨醒來也是迷迷糊糊的。
今天早餐,看到李嫂端上了的小煎包,她居然忍不住衝到衛生間吐了。
楚修能很擔心,想到她曾經動過大手術,又有記憶障礙,決定去找秦思遠問問情況。
下午,楚修能提前下班到醫院接蘇夢琪。
他先去了秦思遠的副院長辦公室。
“沒想到你會來。”秦思遠看著走進辦公室的楚修能,麵色平靜:“坐吧!”他指了指辦公桌對麵的椅子,淡淡地說。
“我想,我欠你一句感謝,謝謝你當年救了我太太!”楚修能說得非常誠懇。
“你能來,我為琪琪感到高興。但是你完全不用謝我!”秦思遠平淡無波的目光深不見底。
蘇夢琪曾說她不是他心裏的她。看著秦思遠平靜的目光,楚修能完全相信了蘇夢琪的話,語氣也就更加真誠而恭敬,因為蘇夢琪說,楚修能是她的救命恩人:“我想問下我太太的身體情況。”
“琪琪怎麼了?”秦思遠發自內心關切地問,淡然的麵色泛起一絲微瀾,眼底有不易察覺的緊張。
“她最近總是犯困,今早還吐了。我想知道這是否與她曾經的手術或者與她的失憶有關?”楚修能簡單扼要的說明了情況和目的。
提及當年的手術,秦思遠眼裏閃過了多種楚修能看不懂的情緒,似乎有思戀,有痛苦,有內疚,還有自責:“當年……她的手術很順利,恢複也很好,對身體沒有什麼影響。”最後,秦思遠仍然是平靜地說。
“那她的失憶呢?現在的情況是否與失憶有關?”關心則亂,楚修能按耐不住有些心急。
“可能有些關係。”秦思遠遲疑著,欲言又止:“頭部受傷可能引起嗜睡或嘔吐。她最近有沒有劇烈運動撞擊到頭部或者摔跤之類的事情發生?”
“她不喜歡什麼運動,也沒有摔倒過。”蘇夢琪性子那麼靜的人會有什麼劇烈運動,最多不過是在他強烈熱烈的衝擊下劇烈搖擺晃動……思及此,楚修能的臉隱隱泛紅,吞了下口水,他尷尬地問:“呃,那個房……事……有點……過激,算不算?”
秦思遠靜靜地看著他,不知在想些什麼。良久,他才說:“你們先去看看婦產科吧!”
“婦產科?!”楚修能不明白。
“你跟琪琪說,她會知道。”秦思遠也不做過多解釋。
既然與手術和失憶無關,楚修能暫時放心了:“她這種情況的失憶能被喚醒嗎?”他問了一個他一直想問的問題。
“你想她的記憶被喚醒嗎?”秦思遠反問。
“當然,那是屬於她的記憶。”楚修能肯定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