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逸軒在公司進行完了一次董事會議,出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三點,他聽說傅行去了關宅,安排了一下公司的事,讓司機把自己送回關宅。
關曈沒有在家,從傭人口中得知關曈去了雲溪山莊,立刻趕去。
山水環抱的雲溪山莊裏,傅行帶著關曈欣賞吊橋流水的美景。關曈是接到傅行的電話,說是可以幫助她和傅逸軒的婚事,雖然懷疑傅行的意圖,但還是來了。
“關小姐,我哥他身邊女人不斷,我還沒見過他帶過重樣的女人出來,所以,聽說關小姐和我哥訂婚,真是十分的為你惋惜。”傅行一臉的真誠,心裏想的是這麼這妞兒臉蛋這麼漂亮,可惜身無三兩肉。
“傅逸軒是你的哥哥,你這樣背後將他壞話,不太好吧。”關曈皺眉,有聽到父母談話在先,不然也會被傅行這張帥氣陽光的臉給騙倒。
傅行眼中閃過一絲訝然,一臉深情的望她。“上次宴會上見過關小姐一麵,聽說咱們倆家結親,還為此跟我父親爭取過。可是……父親偏心,隻說婚事已經定下。”
關曈垂下清澈的雙眼,傅行竟以為她是含羞了,以往自己用甜言蜜語哄騙女人的伎倆無所不及,這次肯定也不例外。繼續趁熱抬手去抓關曈的手。
“關小姐,咱們可以去跟我父親說咱們兩情相悅,然後撤掉和我哥的婚約,如果你不喜歡和我結婚,我是不會勉強你的,到時候我們再解除婚約。”
關曈側身躲過傅行的動作,極力不表現出對傅行的嫌惡。傻瓜才會相信他的花言巧語,她明白了傅行的意圖,先拆散她和傅逸軒的婚約,說是到時候不喜歡的話可以解除婚約,誰知道到時候他又有什麼花招?
忽然有點同情起傅逸軒來,沒有親生母親的照顧,後母和弟弟這樣心機深沉,家裏一定很不好過。
不過好像不好過的正是他的後母和弟弟吧,不然怎麼會這麼迫不及待?傅逸軒這個……笑麵虎!
“對不起,傅先生,我想你誤會我的意思了。”關曈客氣的和他保持一定距離,“你的好意我心領了,雖然我不想和你哥結婚,但是欺騙雙方父母的事,我是不會做的。”
傅逸軒一路通行無阻的進入莊園,這個莊園他是持有大部分股份的。莊園經理見先來了一個東家,這又來一個,立刻彎腰賠笑迎上去,直把傅逸軒帶到吊橋景點那裏。
剛好看到這一幕好戲。
“小瞳。”上前一把摟過關曈的肩膀,淡淡掃過傅行被氣歪的臉,“你怎麼在這裏,正經事不做,整天遊手好閑。”
當著關曈的麵就訓上了。關曈見傅逸軒不知道什麼時候來的,也不知道方才的話被他聽到多少,忽然覺得此刻見他出現竟然有種安心的感覺。掙脫不開他的臂彎,暗暗扯了扯他衣袖,“好了好了,你們兄弟平時就這麼說話麼?”
傅行臉色越來越難看,關曈不是一心想退婚麼?怎麼就表現的和傅逸軒這麼親密?自己又哪點不比傅逸軒差,怎麼又是傅逸軒而不是自己?
“知道了,哥。我先回去了。”雖然心裏怨恨,但是他也不敢跟哥哥對著幹,朝關曈尷尬一笑,“關小姐,再見。”
關曈微笑點頭,“再見。”
傅逸軒等傅行離去,把關曈圈在吊橋護欄邊,低頭吻上她的唇,橋下水流潺潺,微風陣陣,關曈瞪大了雙眼不知所措的被堵住了嘴,一瞬間忘了推開他。傅逸軒見她沒有掙紮,手越來越不老實,伸進了關曈衣服裏,滑膩軟香的肌膚像玫瑰花瓣,傅逸軒沉浸在關曈的香氣裏,越來越舍不得停止,越陷越深。
關曈覺得自己快喘不上氣了,這男人的力氣大的出奇,他不是受傷了麼?手胡亂按在記憶裏他的傷口,傅逸軒吃痛鬆開了對關曈的禁錮,不滿的瞪向她。
“你忘了我有傷。”
“是你自己忘了吧,傅先生!”關曈大口撫胸喘著氣,用警告的眼神盯著傅逸軒要上前的動作。
傅逸軒無奈攤手,像是紳士一般和她保持一定距離,靠在吊橋護欄上。關曈低頭和她一起靠著護欄,“真麼想到,你弟弟竟然是這種人。”
傅逸軒嗬嗬笑,“你不知道的更多。”望著遠處的青山翠微,似是回憶什麼,十五歲的時候,傅行哭著說他女朋友懷孕了,不知所措的一聲聲叫他哥哥,他年紀小,一時心軟,答應幫他應付過去,誰料這女孩竟然是傅行和後母安排好的一出戲,新聞小報,一夜之間全都將他傅逸軒的風流事跡。
傅父氣的半死,將他打一頓,不信他的說辭,自此,報複父親偏見一般,他身邊開始有各種女人。
除了花心之外,外界對於他雷厲手段也是褒貶不一。而對於傅逸軒來說,這些傳聞,從來都不是最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