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廢話了,趕緊做了她,不然又要節外生枝。”那聲音粗獷的男人似乎有些不悅的情緒,教訓了另外的一個人。
關瞳聽著另外一個人說話的時候,帶著一些可惜的語氣回答著,“是嗎?哎呀,可惜了這麼水靈靈的一個妹子。”
“趕緊地開槍,早處理完早走。”
關瞳一聽那人說要開槍了,有些慌了神情,但是她被蒙著眼睛,之前又因為說了太多餘的話,這時候連嘴巴都被塞了廢布料,不能說話,也不能求救,就如同沒有水的魚兒一般,隻能聽天由命。
難道她真的要命喪於此嗎?
關瞳掙紮著雙手,她還不想死,她還有很多很多的事情想要去做,不可以在這裏就這麼死掉。
“唔唔唔……”關瞳發出唔唔唔的聲音引起了那個有些粗心大意的司機師傅的注意。
“我說,她似乎想說話……”那司機師傅有些猶豫地衝著刀疤說道。
刀疤真的覺得眼前的這個人是真的當司機當習慣了,也不知道為什麼能活到現在,還真的是奇跡,“你管她那麼多幹什麼,這次如果事情敗落了,別說是你的工作沒有了,說不定你好不容易討到的老婆都要逃走。”
他一向最懂人心,知道什麼事情說出來,能直接擊中人心,果不其然,此時的司機師傅還真的被戳中心事一般,他眼神也變得狠厲了起來。
“大妹子,這次可對不起了,別怪哥這麼對你,要怪就怪……”
“閉嘴,趕緊幹活!”刀疤男也是煩躁地踢了一腳那司機師傅,一臉的焦急神色。
而還沒等那司機師傅開槍,突然,一顆小石子穩穩當當地擊中了他的手臂。
“誰?是誰!”他有些慌了神,求救一般看向了刀疤。
刀疤警惕地往門口的方向看過去,大聲喝道,“是誰?趕緊給爺爺我出來,不然等會要是把你揪出來,就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武俠劇的台詞段,突然從一個現代人的口中蹦出來,還真的是有些不太合適。
關瞳知道外麵有人來救自己了,雖然不知道是誰,但是莫名的突然感到不那麼緊張,再加上聽到那刀疤的說的話,有些想發笑。
“我的女人也是你們敢碰的?”從外麵走進來了一個穿著修長的西裝褲的男人,棱角分明的臉上帶著冷峻的神情,那銳利的眼神似乎想要把綁架了關瞳的兩個男人都射成馬蜂窩。
“什麼你的女人,我的女人的,識相的就給老子滾去,這是老子的地盤,老子說了算!”那刀疤一看就是當習慣領頭的人,一口一個老子叫的各種的順溜,也根本不把傅逸軒當回事。
還沒等傅逸軒開口說話,那刀疤就從自己口袋裏掏出了另一把手槍,他用槍口指著傅逸軒,手指扣在了那扣板上,隻需要那麼輕輕一下,就會“嘭”地一下,射出能夠奪走一個人的生命的子彈。
“子彈的速度雖然很快,也能夠奪去人活下去的機會,但是你知道嗎?不是每個人都有那種命中中率的!”傅逸軒詭異地勾起了嘴角,突然腳下一動,以極快的速度朝著那刀疤男人跑去。
刀疤先是愣了一下,緊接著他就朝著傅逸軒的位置開了一槍,但是扣動扳機的時機太慢了,開了一槍卻沒有射中那個口出狂言的男人。
當他想轉過身給傅逸軒再來一槍的時候,那時候卻是慢了一步,傅逸軒已經搶先一步將他手中的槍奪了下來,緊接著,傅逸軒還朝著刀疤踢了一腳。
什麼時候那刀疤受過這種的待遇,臉上由最開始的迎刃有餘的表情,變成了現在的凝重。
他臉上已經黑得可以滴出水了,“老四,你還看著幹什麼,趕緊殺了那小子!”他朝著另一邊的地方,對著那顫抖著拿著手槍的司機師傅吼了一句。
那司機師傅已經從良很久了,如果不是這一次刀疤大哥以以前的舊人情來說事,他也不會再撿起老本行做。
金盆洗手,重新開始生活是多麼不容易啊,怎麼能夠毀在這種事情上呢!
因為刀疤被傅逸軒踢倒在地,一時半會也是爬不起來,他也隻能對著那邊司機師傅吼上兩句。
“你確定你要殺我嗎?你就不怕警察上門招待你們嗎?”傅逸軒冷哼了一聲,他剛剛第一眼就看到了那被刀疤男人叫做老四的那個人,拿著槍,有些抖著,他就知道,這個人的心理素質一定不過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