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四道菜,兩葷兩素。
雖然少,但是他們兩個卻吃得津津有味,“我覺得啊,當傅總還真的是辱沒你的手藝了,還不如當個小私廚的炒菜師傅。”
關瞳平時隻會吃一小碗飯,今天破例吃了兩小碗,把菜吃了一大半,吃得幾乎都要走不動了。
“我如果做炒菜的師傅,你要當什麼?我的炒菜夫人呀?”傅逸軒看著關瞳開開心心吃飯,自己心裏也極為舒服,就不小心逗了她一下。
“切,才不做你炒菜夫人,我要做就要做老板娘。”關瞳癟癟嘴說道。
“那我就是老板了,你也是我媳婦。”傅逸軒緊緊地跟著說了一句。
關瞳被傅逸軒這話一噎,“你……你這個流氓!”緊接著羞紅了臉,也不管吃完了的碗筷,就跑開了。
還是這麼容易害羞啊,瞳瞳真的是太可愛了。
傅逸軒寵溺地看著那關瞳跑開的背影,溫柔地笑了笑。
如果所有的事情,就按照腦子裏想的那樣子簡單,那該有多好啊。
傅逸軒真的沒有像今天這樣子開心過,一直以來就是工作和阿茹的婚事搞得他一直焦急而又煩躁,而今天難得輕鬆一天,突然覺得感覺和天堂一樣。
之後休息了一會,傅逸軒站了起來,將吃完的碗筷收了起來,不小心碰到了左肩膀的傷口,不由地倒吸了一口冷氣。
“嗤——”
即使過了這麼久,但是這傷口總是不見好轉。
他也打電話問過李尤,但是李尤幾乎用一種痛心疾首的語氣說著,“我說啊,傅總啊,你是不是腦子進水了,這才幾天啊,隻不過才五天而已,你以為你傷口是泥巴糊的,一下子就好了,一下子就好了,那發明槍的人還不氣得直接從棺材裏爬起來。”
“確實時間挺短的,這幾天過得太快了,我都不記得今天星期幾了,和瞳瞳過的太開心了……”傅逸軒對著電話喃喃自語著。
但是那對麵那頭的李尤可是氣急敗壞,“你說你,秀恩愛又秀到我這裏,你太不夠哥們了,哼,等你以後喜歡你的姑娘找到你,你就夾在關瞳和她之間做個抉擇吧!”
之後就“啪”地一聲掛掉了電話,非常幹脆利落。
當然事實證明,李尤的烏鴉嘴是非常靈驗的。
當傅逸軒捂著自己受傷的左肩膀的時候,門鈴響起來了,從外麵的監控攝像頭一看,就看到了一個意外的人。
“怎麼她來這裏了?”
傅逸軒低頭歎了口氣,隨後就走出了門外,打開鐵門。
“阿茹,你怎麼會來這裏?是誰告訴你這個地方的?”傅逸軒看著外麵站著的那個穿著黑色連衣裙的女人,淡淡地問了一句。
看著她如今的氣色,比之前在公司看到的好了幾分,應該是自己有好好調理過身體,也不知道這幾天過得怎麼樣。
“是李家大少因為可憐我找不到你,才給我的。”薑月茹一下子就將李鴻闊給出賣個幹淨了,那語氣有些憂傷的樣子。
傅逸軒一下子就把這件事情的帳給記在了那邊的什麼都不知道的李鴻闊上。
笨蛋李鴻闊居然把這個地址給給了薑月茹。
他真的有時候覺得他這個哥們的智商需要提高,不過,以後有白心怡估計會被磨練的會聰明一點。
“那你最近過得好嗎?你這麼晚過來找我有事情嗎?”傅逸軒也不知道擺出什麼樣的臉,麵對著她,更加不知道要怎麼說什麼才好。
場麵一瞬之間變得尷尬了起來,氣氛冷到了零點。
“我……沒有你過得不好,你總不想站在這邊和我說話吧?不請我進去坐坐?還是說……不方便?”薑月茹小心翼翼地探了探頭,看了看裏麵,轉頭有些小小聲地說道。
傅逸軒即使對別人冷酷異常,但是隻要是自己肯定的人,他都狠不下去心腸去拒絕。
“外麵有些涼,你進來吧。”傅逸軒是個男人,一個男人看著一個女人,而且還是多年好友的情誼,怎麼可能狠得下心來呢?
關瞳剛剛因為被傅逸軒調-戲,所以直接就跑樓上自己的房間裏去了,剛剛傅逸軒那番話還在自己耳邊環繞著,一想起他說的話,關瞳就覺得臉上火一般在燒著。
這個流氓!
隻是關瞳還趴在自己的大床上的時候,卻聽到樓下有窸窸窣窣的聲音,似乎多了一個人的樣子。
關瞳有些好奇,這裏的別墅不是一般人都不知道嗎?那會有什麼人會過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