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辛苦不辛苦,我能有現在的成績都是傅總的功勞。”鄒琦還是那麼恭恭敬敬地對著傅逸軒說著,一點都沒有想要居功邀請的意思。
“那你去忙你的吧,我也要開始處理公務了。”傅逸軒衝著鄒琦微微一笑,說道。
鄒琦也知道傅逸軒和關瞳又出了事情,所以,也就裝成不知道傅逸軒心情不好,很順從地就直接退出門外了。
隻留下傅逸軒一個人在裏麵處理公務。
隻不過還沒開始批幾個字呢,突然醫院那邊就打過來電話了,說是傅易年已經清醒過來了。
所以傅逸軒連手上重要的文件都還沒看過,直接就匆匆忙忙趕向醫院那邊。
醫院是傅氏集團名下的,所以他們消息是第一時間通知的是傅逸軒本人。
“李尤,我爸真的醒過來了嗎?”此時的傅逸軒幾乎以最快的速度跑進了醫院,也不管自己的身份,一看見李尤的身影,就連忙抓住問道。
李尤剛剛做完一個新的截肢手術,才剛剛從手術室出來,頭上的冷汗還沒擦幹呢,然後就被傅逸軒給抓住了手臂,還沒歇夠一口氣呢。
李尤白了傅逸軒一眼,“我說傅總,傅逸軒大總裁啊我的那個大人喲,您老能不能別總是這麼急急匆匆的嗎?你要知道我才剛做完手術出來,你身上的傷估計也沒大好,能不能慢一點啊?即使是關於你的老爸的事情,也不至於這麼急急匆匆的-丫……”
傅逸軒哪有那麼多時間聽他叨念個不停,如果他有時間的話,直接就給他一個爆栗子,讓他別總是這麼羅裏吧嗦的,遲早要被人嫌棄死的。
“走勒。”李尤無奈地翻了翻白眼,拉著傅逸軒的胳膊就往傅易年的病房走去。
“你拉著我幹什麼啊?”被李尤急急忙忙地拉著手臂,傅逸軒總感覺自己整個人被他拖著走,實在是不舒服極了,於是就皺著眉頭問道。
“你不是說要去看你爸嗎?你爸現在已經醒了你過去看看,你最好要做好心理準備。”
李尤眼神也是頗為複雜地看著傅逸軒,原本那嬉皮笑臉的樣子,瞬間也收了起來,一臉的嚴肅的神情。
“需要做好什麼準備啊?”傅逸軒皺了皺眉頭,不知道李尤說得那話有什麼具體的意思。
等到傅逸軒見到傅易年的時候,那時候才發現,為什麼李尤會跟他說,要做好心理準備。
此時的傅易年已經清醒了過來,但是他此時的神態有些奇怪。
“逸軒啊,你作業都做好了沒有啊?怎麼還站在這邊啊?為什麼不回家去做作業啊?啊?等會你媽又要罵你了。”傅易年看著傅逸軒,不滿地衝著他說道。
傅逸軒根本就不知道傅易年為什麼說這麼奇怪的話,反問道,“爸,你說什麼糊塗話呢,我已經畢業很久了,現在根本沒上學,哪裏來的作業啊?”
“你怎麼可以撒謊騙人呢?如果等老師過來告狀之後,我就不會像現在這樣好好跟你說話了。”傅易年皺著眉頭,教育著傅逸軒,“還有為什麼我在醫院啊?出了什麼事情了嗎?”
傅逸軒真的是越來越搞不懂此時的傅易年到底是出了什麼事情,他左看右看,上看下看,蹙著眉頭,總覺得清醒過來的傅易年有些奇怪。
似乎感覺腦袋出了些問題。
“李尤,我爸到底怎麼了,我感覺他現在的狀況好奇怪,似乎變了一個人一樣,好像隻記得以前的事情似的。”傅逸軒臉色有些難看,他感覺到了周圍的氣氛變得有些壓抑。
“你們先退下吧。”他看到李尤似乎想說什麼,傅逸軒隻是一眼就看懂了,揮了揮手叫那些保鏢退下去。
“逸軒,我和你實話說了吧,但是你也別太激動,”李尤看著傅逸軒,又看了看遠處坐在床上,板著臉的傅易年,特地壓低了聲音對傅逸軒說道,“之前伯父醒來的時候,我替伯父檢查過一次,腦中的淤血並沒有隨著清醒過來而散開,壓迫了腦神經導致了記憶中樞那塊區域產生了錯亂,以至於現在的記憶和過去的記憶產生了極大的混亂……”
“所以你的意思就是說,我父親他現在隻記得以前我上學時候的事情,而現在的事情則是都不記得了嗎?”傅逸軒眼神變得更加複雜了起來,原本以為,等傅易年清醒過來可以告訴他林曉麗和傅行的惡行,然後讓他和林曉麗離婚,從而可以擺脫那兩個巨大的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