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少主,錦衣坊的袁老板剛剛出了北門。”一侍衛來到張新恒的麵前稟報道。
在江小文化身為侍衛出了天劍部以後,張芳婷便派人跟了出去,聰慧如她自然知道提前幫哥哥做好一切。而當張新恒回來以後,張芳婷便告訴了哥哥江小文的去向,這才有了觀察錦衣坊袁老板的這一幕。
“好了,知道了,南川那邊有消息了麼?”知道江小文已經安全出城,張新恒也放心多了,開始專注榮寧天的事件,他跟榮寧雨的約定可是七日之內,若是打聽不到消息,那麼估計他要親自跑一趟了。
“回少主,暫時還沒,已經照少主的吩咐去那家舊院搜過了,但是好像已經被人清理了一番,無半點發現。”侍衛答道。
“嗯,你先下去吧!”張新恒思索著,看來真的有必要去一趟南川了。
“是!”
“叮!叮!叮!”東海如行雲流水般的劍法,打得江小文是節節敗退,所幸還未受到劍傷,銀絲項鏈被他纏在右手,用以抵擋劍身的攻擊,而那朵蓮花卻被他取了下來。
劍體的寒氣,慢慢透過銀絲,滲透到江小文的手心,讓的動作開始有些僵硬。
“怎麼,冷麼?”注意到江小文麵部表情的一絲變化,東海挑釁道。
那柄淩霜玉製成的劍被他握在手裏,而他的手好像絲毫不受影響一般,劍法依舊犀利刁鑽,原本因玉雕刻的寶劍的沉重感在他手上卻是輕如鴻毛,揮劍如雨下,每一招都朝著江小文的身體刺去。
感受著數次被凜玉擦身而過的冰冷刺骨,江小文步步驚心,他知道對方的真實實力還未展露,所以他也必須保留一定實力,不能早早就露出破綻。
東海見消耗得差不多,突然收劍停下,雙腳半曲,對著江小文做拔劍狀——淩霜陣,把凜玉的寒氣聚於劍鞘,在揮劍那一刻,劍氣噴薄而出,在前方行成一個寒霧陣,可減緩對方行動速度。
就在江小文還一副不知所措的時候,東海握劍的右手動了,劍氣如利劍般,飛射而出,在江小文周圍順間爆開,江小文一開始還以為是一暗器,欲轉身躲閃,然卻在半空,被一股寒氣拖延,身子挪動緩慢。
“糟糕!”江小文內心大喝,東海身影卻以近在咫尺,凜玉當頭劈下,江小文隻得強扭右手,一把握住劍身。
東海臉上突然露出一絲邪笑,劍身一轉,又是一股寒氣放出,江小文右手如結冰般,定在原地,緊接東海朝著江小文腹部就是一腳,直踢得他飛出十米,一口心血狂噴而出。
“怎麼樣?舒服麼?哈哈,早跟你說了,束手就擒你還偏要反抗,這下好了,右手費了,不過那項鏈確實結實,竟未斷裂,好了連同那朵蓮花一同交給我吧,我還能給你留個全屍。”東海居高臨下的對著江小文說道,原本滿身寒氣的凜玉此刻卻是收斂了許多,不知是否一次釋放了太多的緣故。
江小文掙紮著想要爬起,然而右手的僵硬感已經讓他感覺不到它的存在了,右手的五指任做握持狀,保持的當時握劍的動作。這一次,他有些絕望了,對方實力的強大,遠非他所能匹敵的,但若是叫他就這麼投降,他實在不甘。
見東海已經放鬆了警惕,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江小文看準時機,雙腿一蹬,身子向後彈射去處,與東海拉開了距離,左手伸進懷內,抓住蓮花。
“嗯?這是?”突然,左手碰觸一圓珠之物,滲出一絲暖意,讓他感覺十分舒服,“珍珠項鏈?”江小文記起了那圓珠之物的來曆,左手放下蓮花,轉而握住那條珍珠項鏈,持續的暖意漸漸通過左手,暖邊了全身,右手僵硬處似是也被打破的冰封,想到這裏,江小文立刻做出了決定。
江小文身子急速往後逃離,左手拿出珍珠項鏈,如銀絲般繞在手上,然後有拿出那朵蓮花,往身後扔去。東海見江小文還要反抗,自是提劍追了過去,差不多該結束遊戲了,近半個時辰的拖延,已經超出了自己平時的時間了。
江小文感覺右手的僵硬感漸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珍珠項鏈的溫暖舒適,竟想不到關鍵時刻是它救了自己一命,江小文嚐試的動了動右手的五指,發現已經有了感覺,不久便能行動如初了。
江小文收回珍珠項鏈,既然它能解凍,那說明它跟那淩霜玉乃是相克之物,自己自然不會再怕它的寒氣攻擊了,這次江小文直接把項鏈戴在自己的脖子上,貼近胸口,腦海裏閃過那個如冬似火的姑娘,“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