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著打印好的圖片,薛米粒很悲憤的走在去找鄭沃瑜算賬的路上,她覺得這一切都是鄭沃瑜的錯,如若不是鄭沃瑜給自己找一個這樣的工作,如若鄭沃瑜能在當場幫自己澄清,一切都不會是現在這個樣子。
這件事情讓薛米粒明白,鄭沃瑜這樣的男人是不能算朋友的,在薛米粒的心中,朋友那是個比較神聖的概念,絕不是對自己的為難處境袖手旁觀,當然更不是明目張膽的搶了自己的男人。
薛米粒最好的朋友隻有兩個,一個是張宇卿,這個現在已經是自己妹妹的好友,明目張膽的搶了自己的男人,而那個給自己找了工作的鄭沃瑜,卻害得自己進退兩難。
薛米粒騎著電動車悲憤的向著鄭沃瑜的豪宅駛去,在快到錦城家園鄭沃瑜的豪宅之前,她的電動車碰到了一輛豪華的轎車,薛米粒是車盲,不知道是個什麼牌子,但是感覺很是豪華,而那車已經被薛米粒的電動車刮出了一道擦痕。
薛米粒看著車上拿到痕跡,心中後悔莫名,都說人倒黴了喝涼水都塞牙,今天自己以你個這麼倒黴了,出門的時候應該看看黃曆的,可是後悔永遠都比悲劇滿了半拍,薛米粒的小千鶴還是撞上了別人豪華的座駕。
薛米粒真想騎著自己的千鶴電動車一路向西,駕鶴西去,可是那輛超級豪華車的司機已經下車,卻並不急於找薛米粒算賬,而是開了後麵的車門,將一個老者扶下車來。
就在薛米粒絕望的想駕鶴西去的時候,有個熟悉的聲音在她的耳邊響起:“米粒,又見到你了,這麼風風火火的去幹什麼?”
薛米粒趕緊的抬頭,看到那個滿臉慈祥的老者正笑意盈盈的看著自己,完全沒有自己想象中的疾言厲色,這讓薛米粒的心中感到無限的溫暖,薛米粒甚至因為這個老人對有錢人的看法有了改變。隻是薛米粒還是囧了,因為她怎麼都記不起自己曾經在哪裏見過這個老人,這個老人給自己很熟悉的感覺,可是自己總是記不起。
“那天在市政廣場,是你將所有的錢都給了我。”一身白色綢衣的老人輕聲的說話,薛米粒突然地記起,那天,自己征婚的那天,就是他在市政廣場見到自己扯著自己的手不放,隻問自己叫什麼名字,當時薛米粒以為那個老人是個瘋子,看他滿臉的哀傷,心中不忍,將身上所帶的錢全部給了那個老人。
他們的身份變化太快,一個是一個可憐的老人,一個是個坐豪華車的富翁,這轉變,也太快,難怪薛米粒記不起來,認她的思維再活躍,也不會將這兩個人聯想到一起。
薛米粒在記起老人的那一刹那,使勁的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而老人在看出薛米粒記起自己之後也很是興奮,甚至上前緊緊地握住了薛米粒的手,卻因為激動說不出話來,薛米粒看著老人的神情又在重複那天市政廣場上的一幕,薛米粒很是慌張,當時她都慶幸老人沒有死在自己的身邊不然自己的嫌疑可就大了。
薛米粒無助的將自己的眸光投向那個很是彬彬有禮的司機,那司機趕緊的上千,對老人說:“鄭董,您心髒不好,咱們先上車。”
那司機邊說話邊將老人帶到了車上,老人在被司機攙上車的時候都不忘緊緊地攥住薛米粒的手,這樣的親密,讓薛米粒有些不適,又感覺這個老人像極了自己的親人。但是這奇怪的感覺阻擋不了薛米粒心底的惶恐,她現在還是渴盼老人是這個狀態的,這樣老人就不會追究自己撞車的責任了。
雖然薛米粒有些腹黑,但是那車的一塊皮估計要比自己的皮都值錢,自己要麼沒麼,怎麼給人家補償?看著那豪華的車駛離自己的視線,薛米粒才長長地舒了一口氣,但是腦海中卻全是那老人見到自己的興奮。
原來老人是對自己興奮,而不是對那日薛米粒懷中的牌子興奮,不過想想自己要找的鄭沃瑜,自己能認識鄭沃瑜,好像也和這個老人有關係。
薛米粒一邊開動自己的電動車,一邊想著自己那天的情景,一切,恍若夢中一般,到現在薛米粒都不敢相信,自己也能做出那麼彪悍的事情。
一直很淑女的薛米粒幹的最彪悍的事情就是舉一個牌子在市政廣場上征婚,這是被自己的繼母和姐姐逼的,那個姐姐,是繼母的女兒,曾經是自己最好的朋友,卻搶了自己的男友。
當時自己的姐姐帶著自己的男友回家吃飯,在飯桌上,繼母肖桂芳說有能力沒有能力,隻要一看畢業之後的情況就知道了,薛米粒知道繼母是在嫌棄自己的無能,確實,姐姐畢業之前就去了一家房地產公司做策劃,而在畢業的時候更成功的牽手自己的男朋友,而自己,感情上剛剛失戀,事業上,自己偏執於自己的理想,不想做一個和專業不對口的工作,所以最終是閑在家裏,沒事的時候寫個網文聊以自慰。
但是麵對繼母赤裸裸的羞辱,薛米粒的小宇宙爆發,很是正義凜然的對自己繼母說,自己會在半個月內將這一切改變,到時候自己會有好的工作,還有好的男人,而且她還聲明,自己不會要二手的男人。
所以薛米粒在市政廣場舉起了征婚的牌子,上麵的內容很簡單,年齡25歲以上,有房,有車,有錢,有情調,當然更重要的是一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