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懷瑾很認真的點頭,如若說愛情是場劫難的話,那楊姿就是他的劫難,現在自己要和薛米粒假裝戀愛,都是為了保護好楊姿。
薛米粒看著鄭懷瑾的神色,輕輕地歎了口氣,說了一聲:“你那小秘書真的很幸福,能讓你這麼為他著想。”薛米粒是被感動了,她沒想到鄭懷瑾對自己的秘書有這樣的深情。
薛米粒被感動了,她一直覺得同性戀之中時有真情的,隻是一直沒有見到現實的版本,今天這版本終於被自己遇到,自她覺得自己有義務為這深情買單,不就是冒充一下女朋友麼,自己願意,如若自己的付出能成全一對戀人的話。
薛米粒最愛耽美,看慣了文字中他們的虐戀情深,所以在知道鄭懷瑾是個同性戀之後,自己本能的對他有了憐惜,薛米粒控製不住自己心中的柔情百轉,小說中的男同,自己沒有辦法幫助他們,現實中,自己願意為鄭懷瑾這對男同獻出自己微薄的力量。
在決定幫鄭懷瑾的時候,薛米粒很是激動,而鄭懷瑾在聽了薛米粒的話之後,再次失語,他不知道這個女人腦子裏全是什麼,自己對楊姿的感情竟然成了自己對楚軒離的感情,鄭懷瑾本能的想糾正薛米粒的想法,但是看著她雄糾糾氣昂昂的要保護自己的樣子,鄭懷瑾突然覺得自己不該將真相說出,如若說自己是保護楊姿的話,他覺得薛米粒不會同意,隻是直覺,但是已經讓他做出了不說出實情的決定。
“你要好好愛他,不然你怎麼對得起我的付出。”薛米粒很是深情的命令鄭懷瑾,自己寫的很多的耽美文中,也都有這樣無私的女主,為了男主和另一個男人的幸福,賠上自己的幸福。現實生活中的薛米粒也是願意的,她願意做那種自己筆下的無私的人。
“我會的,你放心,隻是委屈了你。”鄭懷瑾故作深情,心底卻開始有了幾分的不忍,他不知道自己的隱瞞是不是正確,隻是在他決定要對薛米粒隱瞞的時候,自己的心底開始生出陣陣的不安。
鄭懷瑾在商場上撒過很多的謊,但是隻有這次,鄭懷瑾覺得自己的撒謊是不道德的,她不敢看向薛米粒那澄澈的眸子,好像這樣純淨的眸色,並不應該受謊言的汙染。
“你真的答應了?”鄭懷瑾沒想到麵前這個古靈精怪的女子會這麼的輕信自己,他本來以為這是很難的事情。
“隻要你好好對他,我會幫你遮掩的,你是想讓媒體知道咱們的關係還是想要帶我回家,你盡管說,我會幫你的。我喜歡用情專一的男人。”薛米粒輕聲言語,心底卻全是失落,自己喜歡用情專一的男人,可是曾經喜歡自己的那個男人卻做不到用情專一,所以她現在才成了悲劇的剩女。
鄭懷瑾看著薛米粒臉上淡淡的失落,輕聲的問了一句:“為什麼這麼痛快的就答應,就因為我用情專一?你怎麼知道我是個用情專一的男人?”
這個結果,鄭懷瑾得到的過於容易,他甚至都開始懷疑這個結果的真假,所以出言試探。
“我答應你,隻是想為你們這些同性戀做些事情,再說,我現在也是剩女一枚,有你做掩護,我可以不用被迫去相親之類的,這樣兩全其美的事情,我為什麼不做?”薛米粒不明白為什麼鄭懷瑾非要讓這美好的事情露出血淋淋的本質。
兩全其美,這才是鄭懷瑾想要的結果,長時間在商場上摸爬滾打,他早就不相信這世界上有這麼簡單的奉獻。原來薛米粒也不是表麵上這麼單純的女子,雖然薛米粒的答案讓鄭懷瑾心底安寧,但是他的心底還是滿是失落,這個女孩子終究不是自己想象的那般的單純。
“那你需要我幫你做什麼呀?”鄭懷瑾迫切的想知道薛米粒要讓自己做什麼,剛才薛米粒回答的歸於痛快,自己怕進了她的圈套,因為這個小女孩並不像自己見得那麼的單純。
“做男人,做我的男人,最好是除了床上那點事,別的男人能做的事情都幫我做了。”隻有這樣才可以讓父親放心,也隻有這樣,才有可能讓繼母抓狂,繼母最不願意看到的就是自己的幸福,那自己就要幸福給她看。
果真是陷阱,鄭懷瑾看著自信滿滿的薛米粒,臉上全是吃驚,這個女孩子,絕對不是個平凡角色,她的要求聽起來不多,但是那等於是自己做了她的丈夫,當然,除了床上那點事。
“你有點過分。”鄭懷瑾本能的反應,說話的時候,已經走到了蹺蹺板薛米粒的一端,笑著對薛米粒說道,臉上全是魅惑。
“我怎麼過分了?我都是你女朋友了,讓你做男朋友應該做的事情有那麼難麼?我可沒有讓你和我上床,我為了和你在一起,我都戒了男色了,你到時候倒是可以和你的親愛的顛龍倒鳳,我呢?就這點要求,我過分麼?”薛米粒有些委屈,她做鄭懷瑾的女人,也是要做女朋友應該承擔的,他們是再公平不過的,怎麼會過分?
鄭懷瑾看著薛米粒麵紅耳赤的神色,不再言語,隻是轉身,向著幼兒園門口走去,鄭懷瑾是想讓薛米粒退縮,讓薛米粒減輕和自己談判的籌碼,可是薛米粒就那樣很淡定的看著鄭懷瑾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