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倆在一起也不是一天兩天了,還這樣,真是……”薛米粒看著紅著臉躺著被抬走的鄭懷瑾終於忍不住的責怪楚軒離,好像讓鄭懷瑾這個樣子,是楚軒離的責任。
楚軒離有口難辯,老天爺知道鄭懷瑾為什麼會成現在這個樣子,不過可以確定的一點是鄭懷瑾變成這個樣子肯定和這個一臉無辜的質問自己的女人有關,不然鄭懷瑾在醉酒的時候也不會喊她的名字。
楚軒離正要找薛米粒理論,卻不想薛米粒突然很不解的看向自己,還煞有介事的問道:“你倆倒下的應該是你呀,怎麼會是他?”薛米粒說話的時候用手指著鄭懷瑾被抬走的方向,臉上全是不解,這攻和受的問題,現在真是個應該好好研究探討的問題,薛米粒笑著看向楚軒離,楚軒離能感覺到的就是天雷滾滾,他不明白,天下怎麼還有這樣的丫頭,滿腦的黃腐思想。
“這個你還是等他醒了之後問他吧。”楚軒離隻能逃離,因為他不知道如若在等在這裏,薛米粒會給自己出什麼樣的難題,他更想看的是鄭懷瑾該怎樣的麵對這個從不按常理出牌的女子。
看著楚軒離倉皇離去的背影,薛米粒忍不住長歎一聲,心底不由得腹誹,這悲劇的事實證明了還是正常的性取向比較好一些,同性戀有什麼好,如若好的話,也大可不用進醫院啊。
薛米粒長歎一聲,轉頭笑眯眯的看向韓雪青,韓雪青的手上還在滴血,薛米粒突然覺得有些內疚,不知道該怎樣的表達自己心中的感情,這個男人,自己曾經愛過的,隻是現在已經不屬於自己的,但是為了自己受傷,薛米粒覺得很是對不起他。
戀愛有風險,就連那麼艱難在一起的同性戀都會有夜裏進醫院的悲壯,就不用說男女之間的戀愛的,尤其是自己的姐姐蔡琴,那絕對的不是個省油的燈,所以現在自己和韓雪青能幸免於難,安然的活在這裏,薛米粒覺得自己有理由感激上蒼。
“姐夫,不好意思,我沒想到姐姐那麼的激動會傷著你。”薛米粒終於記起自己現在關心的不應該是戀人之間的世界和平問題,而是現在韓雪青手上的傷,她為自己的跑題愧疚,原先韓雪青如若有些不適自己肯定會夜不能寐,因為這是自己心上的男人,可是今天,自己卻將這個男人全然的忘記了。
悲催的事實在一次證明,不是自己家的肉就是不覺得疼,可是別人現在應該也不覺得疼吧,不然自己和韓雪青都到醫院這麼久了,她還不來,難道她真的不在乎韓雪青麼?如若不在話的話,那當初為什麼又要在自己的手上去搶去呢?
“沒事,你姐姐你應該是清楚的,她總是那麼驕傲的一個人,總覺得誰都不如她,你突然的找一個優秀的男朋友,她心裏不舒服也是難免的。”韓雪青為蔡琴辯解,自己能怎麼辦呢,那畢竟已經是自己的女人了,她隻是要自己有本事,哪個女人想找一個吃軟飯的笨蛋啊?所以他們才會努力的走在督促丈夫的路上,並且屢敗屢戰。
在聽了韓雪青的話之後,薛米粒的心中很是悲傷,當時他也是這麼寬容自己的小脾氣,可是現在,他寬容的是姐姐了,這個轉變,間隔的時間太短,短的自己都有些猝不及防。
“你知道我姐姐的性格就好,其實姐姐人還是不錯的。”薛米粒輕聲的言語了一句,心底卻滿是淒涼,這本來是屬於自己的男人,現在他和姐姐有了感情,自己還要偽裝祝福,這樣的感覺,薛米粒不喜歡,她從來都不是喜歡偽裝的人,從來都覺得帶上麵具做人太矯情,可是在韓雪青麵前,自己不得不矯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