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麻煩你少給上點酒,他酒精過敏,喝不了太多的。”楚軒離跟在鄭懷瑾的身後,小聲的言道,那服務員隻是輕輕地一笑,有鄭懷瑾的二十瓶在那裏擺著,自己上十九瓶都是失職啊,既然有人要買醉,他們酒店最不怕的就是有錢人。
“鄭懷瑾,你想死啊。”楚軒離忍不住在鄭懷瑾的耳旁低語,不過是個女人,至於就變成現在的樣子麼。
“我隻是想忘記,如若忘不了的話估計我會心疼的。”鄭懷瑾是太相信上次自己醉酒的經曆了,因為自己醉酒了,所以他很輕易的就忘掉了楊姿,因為自己醉了,所以他很輕易的就不再心疼,即使是在楚軒離將楊姿在外麵花天酒地的照片送到自己辦公桌上的時候,自己接受的時候都是非常的坦誠的。
“可是現在你都心疼了,鄭懷瑾,你這次如若真的忘不了的話,你就想辦法,把這個女人搶到手吧,別管你們是不是兄弟,也別總拿著自己當大哥,就是好好的追求自己的愛就是了。”楚軒離用商量的口氣和鄭懷瑾說話,好像他早就知道,這次喝酒之後,鄭懷瑾會忘不掉薛米粒。
薛米粒,那是上蒼的一個精靈突然地掉落凡間,她很開朗,很聰明,機靈古怪,很容易能撞開人的心防,尤其是他們這些長期在生意場上打拚,早就看慣了人情往來的人,他們渴望的也是生命中的陽光,隻要這陽光能在自己的生命中出現,他們追逐的力量要比別人強出許多。
鄭懷瑾無疑是想擁有這陽光的,因為隻有在陽光下,他的心才能夠舒展,他就是一個簡單的人,隻是商場的曆練讓他的心早就疲倦不堪,薛米粒是她的陽光,更是他歡樂的源泉,可是現在,這源泉要成為別人的了,他肯定不願意,肯定會心疼。
“楚軒離,你別這麼烏鴉嘴行不行,我肯定會把對薛米粒的心思忘記的,到時候你也別讓她在我的辦公室隔壁了,直接去你那邊的秘書處,到時候眼不見為淨。”鄭懷瑾還不忘囑咐楚軒離,好像現在自己已經將薛米粒忘記了。
楚軒離突然覺得自己英明神武的鄭懷瑾鄭大總裁現在變成了一個孩子,借酒消愁愁更愁的道理不懂,還指望幾瓶酒就能將自己心裏的女人放下,楚軒離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好了,難道是這個智商超高的人現在情商已經變成了零。
可是作為一個下屬,是不能指責自己上司的,所以他很是安然的看著鄭懷瑾,看著鄭懷瑾一瓶瓶的喝酒,心底漸漸的浮起恐懼。
上次鄭懷瑾喝醉的時候還是有幾盤菜的,可是這次,鄭懷瑾麵前全是酒瓶,盛著酒的和已經喝空了的,楚軒離靜靜地看著鄭懷瑾喝酒,不再說話,不是自己烏鴉嘴,是自己早就明白,鄭懷瑾忘不掉薛米粒,不管用什麼樣的辦法。
等楚軒離終於看不下去的時候,他見鄭懷瑾隻專注酒,就輕輕地站起身,到了包間門外,給薛米粒打了個電話,電話也簡單,隻是輕聲的說了句:“鄭總因為你不選擇他,現在自己在外麵買醉呢,他對酒精過敏,你要不要來勸一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