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懷瑾雖然素來大方,但是在自己的女人這方麵,自己是個不折不扣的守財奴。
“為什麼非要用你喜歡的方式呢,你隻是在給我下戰書,並沒有說我該用什麼方式迎戰,怎麼了,現在就承認輸了,如若你承認輸了的話,我就馬上回去把衣服還下來。”薛米粒在那裏說話的時候,完全忘記了,這件衣服隻要自己站立的時間過長,裹胸就會往下落,現在自己穿著的裙子已經快撐不住了,如若再站一會兒,自己胸部的裹胸可能能滑到腰上,當時換這件衣服的時候,薛米粒想過鄭懷瑾會來,但是他沒想過鄭懷瑾會在這裏站這麼長的時間,而且是和自己沒完沒了的糾纏。
鄭懷瑾一時無語,薛米粒說的是對的,自己沒有規定什麼方式,可是鄭懷瑾不想這麼快的就承認自己是個失敗者,他笑著對薛米粒說了一句:“既然你不在乎,那我在乎什麼呢,那有勞你跟我出去,去辦點事情,這事情非常的重要,恐怕您是來不及換衣服了。”鄭懷瑾說話的聲音不大,但是卻讓薛米粒的臉色倏的就變了,鄭懷瑾說要帶自己出去,自己難道真的要穿成這個樣子出去?
現在薛米粒身上的衣服,如若用薛清明的話形容的話,是上麵包不住胸,下麵包不住屁股,如若真的穿了這個出去,到時候會發生什麼事情,這誰都難以預料,薛米粒更不敢將這衣服穿出去,萬一自己身上的衣服真的如自己想象的那班突然地滑落,那自己估計想自殺的心都有了,如若自己出去也就罷了,有誰認識她薛米粒呢,可是自己是跟著鄭懷瑾出門,到時候鄭氏集團的臉都會丟盡的,那樣的險,有著很強的冒險精神的薛米粒不敢冒。
薛米粒本能的拒絕,說自己現在還有事情,可能沒有辦法隨著鄭懷瑾出去,鄭懷瑾看出了薛米粒努力的用自己的胳膊夾著裙子,也明白薛米粒拒絕的原因,但是不認輸的薛米粒,鄭懷瑾還是非常的不喜歡,自己還是想讓薛米粒認輸,想讓薛米粒心甘情願的換下裙子,並且保證以後不再用這樣的方式來勾引自己,不是自己對這樣的方式不感冒,是自己對這個方法太感冒了,自己都不知道該怎樣的抵擋薛米粒身體的誘惑。
“薛米粒,你有多少事情,是楚軒離不知道還是我不知道?跟我走,別囉嗦了。”鄭懷瑾故作義正詞嚴的言道,說完話之後,鄭懷瑾就轉身,他不敢麵對薛米粒,是因為自己的臉上現在全是笑容,如若再盯著薛米粒看下去,自己可能會控製不住自己的大笑出來,現在他等著的就是薛米粒的狡辯,或者是心甘情願的去換下衣服。
自己的女人,從來都不用再眾目睽睽下穿的那麼的暴露,即使那衣服是現在法國的新款,是許多明星競相追逐的東西,但是這樣暴露的性感不是薛米粒的,薛米粒也不該擁有那樣的性感,在鄭懷瑾的心中,一切好像早就有了定論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