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鄭懷瑾覺得自己會和父親一樣,選擇跟著自己心愛的女子離去,當時自己曾經覺得父親對自己是不負責任的,現在看來,鄭懷瑾才明白,父親是對自己的感情負責,更是對自己負責,父親是那樣驕傲的一個人,怎麼能容忍自己一個人淒苦的過著日子?
“米粒,如果你真的敢離開我的話,我會跟著你去的,不管我爺爺和叔叔,也不管鄭氏集團,更不管楚燕和孩子,你別怪我不負責任,不是我不想負責任,我也想負責人,但是我想負責人的人是你,我隻對你負責,到時候你也要對我負責,你覺得這樣好不好?米粒,你醒來呀,醒來了,咱們就在一起,什麼都不管了,我相信自己會給你好的生活。”鄭懷瑾邊說話邊擦自己眼角的淚水,自己一直在控製著心中連綿的情愫,可是自己不知道該怎樣的將自己的心思說明白。
總之,自己已經認準了這個叫薛米粒的女子,自己的生命中再也容不下別人的存在,即使那個已經和自己結婚的,到時候自己也願意辜負,自己從來就不是個負責人的人,自己隻對自己認為要負責人的人負責人,比如說現在的薛米粒。
“米粒,我是愛你的,我真的不該想娶別人,就是想都不該想,我的愛情應該留給我喜歡的女子,那個女子應該是你,米粒,我現在已經明白了,一切現在都已經不是我想要的樣子了。”鄭懷集邊說話,邊將自己的手觸及到薛米粒的手。
在他的手觸及到薛米粒的手時,他才知道自己的手是那樣的冰涼,而薛米粒手中的溫暖,竟然如同烙鐵一樣,炙烤著她的胳膊,讓他不知道該怎樣的應對,不知道該怎樣的麵對。
鄭懷瑾怔怔的看著薛米粒,臉上的淚水已經再也控製不住,薛米粒確實是有讓自己心疼的力量,即使連她的肌膚,都能讓自己的臉上全是惶惑,他從來都不知道,自己的肌膚也可以燃燒,因為薛米粒。
鄭懷瑾在觸及到薛米粒的肌膚的時候,才意識到,自己和薛米粒的相處,竟然是那樣的純潔,連最基本的男女之情都沒有,自己從來都不缺女人,但是在沒有薛米粒的這三年間,自己任何一個女人都沒有觸及到,因為自己每次和別的女人在一起的時候,想到的都是薛米粒非常坦然的告訴自己,她還是個處女,那樣嬌羞的神色,那樣坦然的語氣,讓自己想想,都覺得心疼的厲害。
所以,自己不敢觸碰任何一個女孩子,他總是擔心,如若有一天,薛米粒重新回來的話,自己該怎樣的麵對,如若她知道,自己再和別的女人在一起的話,那自己對薛米粒就無法交代了,到時候薛米粒也許會生氣,也許會責怪自己,鄭懷瑾隻想和薛米粒好好的過日子,不想辜負任何她,自己要好好的珍惜薛米粒,再也不會犯那樣混蛋的錯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