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茶?”尤淺笑抓抓自己的頭發,皺眉問道,“哦,你們古代是有敬茶這種繁文縟節哦,真是麻煩。不去可不可以?”
“沒得商量。”駱彥繼續保持自己的冷臉。
“你們的禮節我都不會,我要怎麼敬茶?”雖然自己看過電視無數,可是這裏的禮節同那些是否一樣都還不知道,也許依著葫蘆畫瓢自己還是做得來。
“所以你要立馬起來學。”
“什麼,現在學?”尤淺笑不可信的看著駱彥,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這種神態舉止豈是短時間學得來的。
“是的。”駱彥將自己的衣服穿好,轉過身來見到尤淺笑還坐在床上,眉頭開始皺起來。“還磨蹭什麼,還不快起來。”
“我就說我失憶了成不?”小說裏的不都是這樣寫的麼。
“你確定自己要這樣說?”駱彥問道。
“嗬嗬,不確定。”尤淺笑傻笑道,自己要是失憶了,就是什麼都不記得,就連鍋碗瓢盆都不認識了,那還怎麼裝的下去,她也不含糊了,翻身就起了床,可是她突然發現一個問題,動作就頓了下來。
“昨晚上你睡了哪兒?”
“床上。”
“你沒吃我豆腐吧?”
“吃了。”駱彥笑得小邪惡。
“什麼?你個小色鬼!”尤淺笑瞪他。
“四少爺,粥來了。”綠透敲門說道。
“進來。”
綠透開門,手裏端著一碗熱氣騰騰香氣四溢的粥。
“綠透,給夫人梳洗。”
“是。”
“驢頭?”尤淺笑下巴都快要掉下來,這裏的人取名字怎麼這麼怪,一個落雁,一個驢頭,“你們這裏的人取名字都喜歡與動物有關的麼?”
駱彥臉頭氣白了,這女人還真是……
“少夫人,四少爺的是馬邊駱,顏色左邊的那個彥。奴婢的名字不是驢頭二字,而是綠透,綠色的綠,透過的透。”綠透不怒反笑,一一解釋而來。
“哦,嗬嗬,看來是我錯了,對不住對不住。”不過心裏還是好開心,看著駱彥臉色難看的樣子自己就開心。
綠透的手藝好,不多時就將尤淺笑打扮了出來,衣裙都是尤淺笑自己選的,淺藍色紗裙,白色透明綴花披肩,可是頭發卻是挽了起來,原本她是想要像小龍女一樣長發飄飄的,可是在駱彥殺人的眼光下,不得不挽起來,他說,你現在是有夫之婦了,不是少女,不得放下頭發來。她隻好在心底暗罵駱彥是個老古董。
尤淺笑看著鏡中的自己,一時間還真的不習慣,雖然相貌本就是一樣的,可是現在的自己皮膚白皙了,相貌比原來要嫩了幾分,多了幾分古典美。想想現在的自己定是沒有二十的了,自己這算不算是返老還童。
“少夫人,為何要將釵取下來?”綠透見著尤淺笑取下頭上的珠釵,不解的問道。
“插這麼多東西在頭上,這麼重,總有一天會得頸椎病。而且看起來多難看啊。”
“頸椎病是什麼病?”
新名詞。
駱彥倒是不驚訝,想著以後也許會聽到更多,眼裏的玩味與興趣又提高了幾分。
“這下行了吧?”尤淺笑站起身來,在駱彥麵前呢轉了一圈,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