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快晌午了,你還睡。”駱婷一掃甜美可愛的樣子,在尤淺笑耳邊吼道。
尤淺笑坐起身來,撅起嘴:“我的好三姐,我醒了還不成麼。”她心裏嘀咕著,其實吧這駱家人脾氣都一個樣,說著說著就用獅吼功的。
“快起來了,奶奶她們正在後花園裏繡花呢,叫你一起去。”駱婷站起身將一旁的衣服丟給她。
“繡花?”尤淺笑聽著嘴角抽搐,不是吧,她一個現代人碰針的次數用手指頭都數的過來的,讓她繡花!
“恩恩,弟妹的繡工我可是見識過的,要不,你給我繡個荷包吧?”駱婷雙眼明亮閃閃的看著尤淺笑,她麵部僵硬,敢情這小妮子還用美人計。
尤淺笑身子軟軟的跟著駱婷到了後花園,一路上想著要怎樣來逃脫這次繡花陷阱,絕對不能碰針,否則肯定會露底。突然間她眼神一亮,轉身對著綠透耳語了幾句,綠透莫名的點頭離開,駱婷在一旁見著,湊過來望著尤淺笑,眼睛眨巴眨巴的,滿帶詢問的意思,尤淺笑哪裏有那麼好心告訴她,隻是當做沒看見的抬腳就走。
駱婷癟癟嘴,小聲嘀咕著跟上前。到了後花園,入眼的就是坐在花叢中的婦女們,衣著光鮮,淺笑豔豔,手裏都拿著繡具一針一針的仔細繡著。尤淺笑深吸一口氣,笑得自然而賢淑。
“深深見過奶奶大娘二娘婆婆。”
“深深來啦,快過來快過來。”奶奶向著尤淺笑招手,還拍拍身旁的椅子,示意讓她坐在她旁邊。
“深深你看看我這繡得亂七八糟的,看來啊是人老了不中用了。”尤淺笑接過奶奶的繡品,這一看咽了咽口水,心底嘀咕,繡得真好,還說亂七八糟,是自己的話,也不知道得學個幾年才能有這樣的技術。
“哪裏呀,奶奶是寶刀未老,這繡品要是拿到大街上還不知道多少人搶著要呢。”
“你這小妮子真會說話。”奶奶滿臉笑意,拍著尤淺笑的手,座下的人也都陪笑著,一副其樂融融的模樣。
“深深也來繡一副吧,要說繡工,我們這些老一輩的還真比不上你。”大娘遞過繡具來,和藹可親,隻是這話聽在尤淺笑耳裏卻是變了味道,然後心理暗罵夏深深怎麼這麼有才氣,又是彈琴又是繡工,這可真是害了她了。
尤淺笑無奈接過繡具,笑道:“大娘,其實深深今天來是帶了好玩的遊戲的,所以深深鬥膽請求你們先休息一下玩玩遊戲再繡。”
“遊戲?”二娘停下手看過來。
“嗯。”
“我要玩遊戲我要玩。”駱婷坐在她母親即是二娘身旁,搖著她手臂道。
“也好,這也繡了一個時辰了,玩玩深深說的遊戲也好,您說呢,娘。”尤淺笑的婆婆溫婉笑著,看向奶奶。
“好呀,我們就玩玩看吧。”奶奶放下繡具,眾人也跟著都放下,尤淺笑算是鬆了一口氣。
“這個遊戲呢,叫天黑請閉眼,是一個殺人遊戲。”
“殺人遊戲?”駱婷鼓大了眼睛,甚是好奇。
尤淺笑看著一群被自己帶動好奇心的人,暗笑著,接著將天黑請閉眼的遊戲規則詳細的講了講,而綠透也剛好將臨時做的紙牌拿了過來,於是一家人就開始了殺人遊戲。
“開始幾回呢,我來做法官,先讓你們順順手。”尤淺笑發好牌,說道。
眾人沒有異議,拿起自己的牌,有高興的有失望的,表情豐富多彩。
“自己拿到了什麼牌都不要讓表情出賣了自己,否則會被人猜出什麼牌了,要做到深藏不露知道麼。”
“恩恩……”眾人點頭,收回自己的表情,嚴肅異常。